“嗯……”老者伸手拂过了自己下巴出白花花的胡须，隐隐约约地点了点脑袋，眼中露出了赞赏：“不错不错，老夫记得她刚上来时还是一个月前，用一个月都不到的时间完成了月考，再用寥寥数天的时间里补完了常人数年的功课。”

“在笔试中也没见她写错一题，可见此女的记忆力有多强悍！据说……监考的导师，还发现了什么？你可知道？！”

那人一愣，旋即苦笑道：“回堂主，属下不知。他拦着属下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但如果是堂主您去问……也许会知情一二也说不定。”

“原来是这样。”老者再次点头，示意他已经知道了。

而那人陪着老者演了一出半是演戏，半不是演戏的戏份后，便退居二线继续他的眼观鼻鼻观心当好他的一尊木头人。

“鹊羽，看来你教导出来的这徒弟是个有用之才，明天早上，让她来我那一趟。”老者笑了下，手上拂过胡须的动作也变得流畅了许多，不想刚才，处处流露着一股难以言喻随不明显但细看还是能观察一二的紧张。

“哦。”

谁会放过一个可以开脱的机会，事关自家徒弟，鹊羽几乎连犹豫都没有之间应下！两者隔着老远，相视之下却也不约而同地笑了一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自然明白对方此举是为何。

鹊羽虽然谈不上感激，但心底的那层隔膜却是淡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