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苏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满不在乎地说:“第一、我不太相信国王或者那个会长敢赌上自己的性命来找我的麻烦,即便他们真的打算这么做,我也从不惧怕威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生谁死还真不好说呢!第二、我其实也不太相信你,那什么……拜尔斯家族是吧?我差点杀了他们家独苗,魔法协会与我不死不休很正常,但国王对我到底抱有多大的敌意,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
“真的不是啊!”琴曼德拉焦急地说:“我父亲虽然看上去还算正派,但他骨子里其实早就……哎,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呢?就算他对你没有丝毫敌意,帮我杀了他对你又有多大的损失?在他面前,你不过就是一个徒有虚名的最强勇者,可一旦你帮我杀了他,到时候你就是开国功臣,于情于理都应该是帮我更加有利吧?”
“好巧,刚好半小时之前,我的死党刚劝我好好读读历史呢!”苏笑丝毫没有被琴曼德拉提出来的利益条件所诱惑,反而十分冷静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那个世界的历史,我来教你。你猜那个世界的皇帝,每当改朝换代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就是杀功臣啊!”
琴曼德拉慌了神,“不,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我信,这毕竟是一个比拳头的世界,没有我们唐宋元明清的朝廷复杂。不过,正因为这是一个看拳头的世界,所以我才敢说雪之都没人敢惹我。”苏笑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心里想的大约是“老子这么吊,谅你们也不敢动手动脚”之类。
见琴曼德拉默然不语,苏笑便继续说:“你说国王不像表面上的正派,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诓我故意往他身上泼脏水?还是昨晚那句话,我虽不是多么固执的人,但也不会平白无故杀人,想让我出手,先拿出足以打动我的证据。”
听到苏笑的话,琴曼德拉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证据就免谈,顶多就是如果你日后真的拿出了国王背地里那些肮脏勾当的罪证,我再考虑帮不帮你好了。”表态之后,苏笑便转身离开,当他余光瞟见琴曼德拉又要伸手来拽自己的胳膊时,他便一记俯冲躲开了那双白嫩嫩的小手,然后回头瞪着琴曼德拉的眼睛,狠狠地说:“别跟着我,没有第一时间向国王告发你的意图,这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宽容!”
说实话,就这么撇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公主,苏笑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不论人前装得再怎么铁血硬汉,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刚满18岁的男孩罢了。
当苏笑回到自己的屋子,刚进卧室就听到了浴室里的水声,心说自己跟陈雅萱都已经又过夫妻之实了,洗个鸳鸯浴应该没差吧?
想归想,可惜苏笑到底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开车的老司机,纠结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敲开浴室的门,只能轻轻叹了口气,一个人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四仰八叉地往下一躺,闭着眼睛回忆这几日的种种。从职业进阶到最强勇者争霸赛,再从手雷机枪到苏克大药坊,最近这两天的行程让他不禁有些迷茫——这日子过的也忒TM不像网游了!
想着想着,累了一天的苏笑不知不觉就合上了眼睛。都说白天玩火晚上会尿床,像他这样白天又是机枪又是手雷的,晚上该不会拉床吧?
半梦半醒之间,卧室里的床头灯熄了,苏笑睡得迷迷瞪瞪,仅存的那一丝意识感觉到有人在摆弄他的手脚,似乎是想让他好好地躺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苏笑又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一想到陈雅萱那双细腻的小手从自己身上拂过,他就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将那柔软的腰肢揽进怀里,三下五除二地剥掉那条有跟没有差不多的浴巾,一双大手不停抚摸、揉捏,感受着陈雅萱那柔若无骨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