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桌上,花满楼站在桌前“看”着ta。
“为什么不抱了?”君缘郁闷地看着他。
花满楼笑笑,温声道:“是在下唐突,冒犯了。”他不知这盆花是男是女,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称呼。
“花公子在和你说话呢,你真幸运!”一朵粉色的花儿羡慕道。
“他能听懂我说话吗?”君缘不解。
这话明显不是对花满楼说的,而是其他人或……花?
他再和其他的花儿交流吗?花满楼此刻心中也充满新奇与喜悦,仿佛自己养的孩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一样。
“花公子听不懂我们说话,不过他会和我们说好多话,他会告诉我们塞北下了好大的雪,陆小凤又破了件案子,海上的船只上带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鱼……”
君缘奇怪,听不懂还和他们说话,这人真是个奇怪的人,“你真的听不懂吗?”
“在下听得懂姑娘的话。”这一会儿花满楼已经能确定这是位姑娘了,还是位可爱的,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姑娘。
君缘倒是没有多大震惊,只是其他的花儿全是炸开锅了,从来没有一朵花能和花公子交流,毕竟物种不同,他们能听懂花公子的话,花公子却没法听到他们说的话。现在出来了一个顾君缘,花公子竟然能听到他说的话。
“你真的能听到我说话?”
其他的花儿也屏息期待地盯着花满楼,就算知道花公子不会说话,还是激动得忍不住确认,听他亲口确认。
花满楼好脾气地道:“在下确实能听到姑娘的话。”
“可是之前那个四条眉毛的人就听不到。”
“或许是……在下身上有特别之处?”这话只是开玩笑,顾君缘却当了真,认真的打量起他,“难道是因为你穿着白衣?”
花满楼忍不住笑了,却也没有否认,“或许是的。”
顾君缘也忍不住笑,见其他花儿都叽叽喳喳讨论着,又问道:“那你能听到他们说话吗?”
他们?该是指的小楼里的谢谢花花草草吧。花满楼摇头,“目前只能听到姑娘所言。”
一众的花儿就算一早就知道这个事实,该是忍不住失望地垂下了花盘。不过,转念一想,以后有君缘帮他们传话,不也很好吗?便又兴奋起来。
君缘思绪转的快,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姑娘不是公子?”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男是女。
这话一出,其他的花儿也静了,“你明明还没有性别呢!”
“也许日后是雄的也说不准啊!”
“对啊,还没成年花儿是没有性别的。”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君缘又道:“他们都说我没有性别,还要好久才能成年呢!”听出她语气中的失望和期待,花满楼不禁觉得好笑,原来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