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谈？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情形？也许，比畅谈更激烈火爆的也会有的……

顾丛嘉的眸子微微眯起。

“是啊，顾少这样的青年才俊，我怎么能不多多亲近一番？”曾荫瑜笑得像头老狐狸。

顾丛嘉清冷一撇，起身走出去，一步一步踏过，心却在颤抖。那一日，陆慕莲也是这般，一步一步，从容走过，踏在自己脚下的这些地板上。只是，今日彼日，两人心情大大的不同。

那翩然离去的雪白身影似乎就在自己身边，那灿烂清亮的笑声，似乎也在耳边。

顾丛嘉忽然站住了脚步，转回头，看着曾荫瑜。

曾荫瑜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这个时候回头，他是要干什么？这人聪明绝顶，似乎早就觉察自己的意图。只是，自己这么做，不就是要他知道？

一转眼，又是笑容满面，“顾少，您这是……”

“我要说的是……”顾丛嘉的笑容诡异极了，一如当初的陆慕莲，“我的太太……想必很期待曾老您的大驾光临……”大笑着，扬长离去。

什么？顾丛嘉这话是什么意思？曾荫瑜木立当场。

“董事长。”助理过来，看着曾荫瑜，又看看外面离去的身影。情况似乎有些脱力控制。

“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曾荫瑜愣了半天，终于缓缓开口。

那混蛋都走到门口了，竟然还能回头一笑？为什么要笑？不是说，那人已经不会笑了么？整个一晚上，顾丛嘉就没有笑过。独独这临走的一回头，却是真的大笑，想必，眼泪也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