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真皱眉说道:“闻墨云?他当真有些不成体统,就这么想把台弯中医协会的股分让给日夲人?”
翁从德叹了口气,说道:“闻墨云一心想把中医协会做大,这一点我们可以理解。但是为了做大就想卖给日夲人,这种行为我们坚决不认同!只是这些年,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身手早就退步得不成样子了,而手下的徒弟也没有什么成就,日夲那边却是高手云集。所以这次来,我们是准备请明伦堂出面,帮忙助助拳的。”
说着,翁从德又望了喻倾城一眼。喻倾城也终于明白他们这次是来做什么了,心中也对翁从德多了一丝佩服。
如果翁从德只是为了过来求医,钻研丹道,那当真是落了下乘。不过他毕竟也是武术界中成名的人物,就像霍真他们一样,回去冷静几天,激情一过,自然也能够平静下来。况且钻研医术,修炼丹道,有很多日子可以追求,而日夲人到台弯扫场子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现代社会,光怪陆离,国术的传承一代不如一代。像陈光照的子侄,基本上没有比武的能力,翁从德他们自然也是一样。毕竟时代的发展让手艺人没有了饭碗,人必须先想办法吃饭挣钱,加上各方面正治上,文化上,经济上的排挤。诸如拳术,曲艺,风水一类的传承,自然是慢慢断绝了。
而台弯的实力虽然不强,但影响力极大,这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台弯中医协会,是当年国□党正府仅存的几所国营企业之一,也是坚持一个中国,实现两岸合平统一的势力之一。日夲人一直盯着中医协会,绝对不像翰国人那样单纯,只是想搞中医申遗。日夲右翼势力为什么想进台弯,傻子都能猜出来。
因此霍真听了是有关台弯中医协会的股分问题,马上不假思索地说道:“日夲人想并购台弯中医协会的股份,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件事情我们定然会管,翁师傅就不要再见外了。”
不等翁从德再开口,喻倾城也说道:“翁师傅,我们华进和明伦堂现在是合作伙伴,台弯中医协会的事情明伦堂既然接下来,那也就是我们的事情!这种事情不存在帮不帮忙,我和霍师傅都会助拳,您旦放宽心就是。”
喻倾城说完之后,翁从德和梁幼涛都是一脸的感激:“好,如此我们也不说谢字了!霍师傅和李社长果然都是至情至理之人,台弯中医协会这次又有救了。”听见喻倾城答应帮忙,翁从德和梁幼涛当真是放了心,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因为现在的南洋武术界,明伦堂势力最大,而华进高手最多!上次陈光照打赢印度拳王亚奇诺的场面,可是深深印在了这些人的心中。如果华进肯出手去台弯,日夲社团不说被扫平,想并购股份是绝对不可能了。
霍真却依然谨慎,问道:“不知道这次日夲社团,领队的是谁?听说刚柔流的藤田柔子,可不是等闲之辈。如果她在日夲社团之中,当今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对付了……”
“哦,这点霍师傅可以放心。藤田柔子并没有参加这次暗赛,她是英国人,已经和皇武会辞行了。”翁从德的话,也让霍真暗暗松了一口气。
喻倾城心中一动,说道:“藤田柔子为什么向皇武会辞行?如果她不愿意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当初就不应该去海深威。难道她只是单纯的想为自己哥哥和大川报仇?”
翁从德说道:“那倒不是。这其中的关节,我们也知之甚少,只听说大川当时和喻师傅比武,是因为母亲被皇武会的人胁迫,不得已才出手的。而藤田柔子去海深威,是英国人和皇武会达成了协议,其目的也是为了救出大川夫人。结果在日夲人来台弯之前,大川夫人居然提前被转移,因此藤田柔子就脱身了。”
“哦,居然有人敢和皇武会作对?”喻倾城一时提起了一点兴趣,“此人谓谁?”
翁从德笑道:“是大陆一名退休的官员,姓饶名宜。”
“饶宜!”喻倾城一时大为意外。翁从德说道:“李社长也听说过此人?他现在已经入了日夲籍,名字叫犬养!”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了,霍真更是连连摇头。
喻倾城却是有些搞不明白:“饶宜?这个人既然入了日夲籍,那就代表他死心塌地要为日夲人效力了吧。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要拆皇武会的台?这似乎不合常理。”
这时,坐在一边的梁幼涛说道:“李社长是海外华人,可能对国内的情况不太了解。这饶宜和闻墨云交往颇深,因为他们有共同语言,以前我听他们二人谈话时,就似乎对大陆那边的体制有很深的成见!饶宜一心想移民到海外,闻墨云则是一心想把台弯坐大,我们也不太清楚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