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叫珍妮丝的女孩,在镜头前非常客观的讲述了她的经历:
如今的南菲,就和战地前线一样,随时会被弹片击中身亡。土著简直是从地狱来的使者,到处打砸抢烧,疯狂攻击街上的白人。她的房子和汽车被土著烧了,财产被土著抢了,爸爸被土著暴打然后丢进火堆里烧死,母亲和姐姐被土著伦歼致死。她也差点惨遭土著的毒手,幸好跟了华侨逃出来了。
珍妮丝半年前作为难民来到中地文,她本来是想回到她祖先来的地方河兰的。她的祖先是十七世纪移民到开谱敦的河兰殖民者后裔。但是河兰政府不认可,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已经是南菲土生白人了,不是河兰人。她为此感到非常愤怒,河兰政府一方面吸纳大量土著和牧□林移民,却又拒绝自己的海外同胞。
珍妮丝现在当上了教师,嫁给了一位当地华人生活,她已经怀了孕。珍妮丝认为华人相比南菲土著,就是天堂与地狱的使者的区别。中地文很安全,她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不用担心遭到土著的攻击。她非常感激守护在这里的华人领袖李淑雯,她就像一位女神,抚育着她的子民!
珍妮丝的遭遇,和北翰的罗琇瑛何其相似。翰国KBS电台和凤凰电台自然大书特书,宣扬得人尽皆知。甚至河兰的对华态度都因此得到了改善,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
但喻倾城对外界的评论,却是非常客观的接受了下来。
毕竟真正管理一个地区,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中地文虽然不大,但也并不小,七个城镇共辖有五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足有四分之一个台弯省那么大。前三个月的维稳移民,到后三个月的百日新政,喻倾城可谓是边工作边学习,在沃巴马和朴惠莹两位总统的帮助下,在理论和实践中成长了起来。
沃巴马说,一无所有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无所知。你不要把白人想象成异类,我的肤色也并不白,起码还没有你白。但我管理羙国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些问题看成是问题。
朴惠莹说,法案是否完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发现问题却并不去完善。有问题发生,是完善法案的机遇,从而杜绝相同的问题第二次出现。久而久之,你的执政甚至能成为他国的标尺。
从维稳到新政,整整半年的时间,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也就是喻倾城的体力可以达到了。虽然这半年不可能让一片新兴的自治洲凭空拔地而起,但是原本的难民已经真正变成了移民,哪怕并不富足,却也搭建起了整齐的临时社区,构成了临时的正治和家园。
最起码,这半年时间已经在各大城镇之间基本修通了公路,交通变得便捷了许多。
临时城区里,未成年人都得到了上学,半工半读和被托管的机会。成年人也都相继找到了工作,更有机会参与技能进修。残疾人,老年人同样得到了保障,他们率先住进了第一批搭建起来的彩钢活动房。值得一提的是,这种彩钢房是“妹的印拆哪”援助的,原本多为农民工使用。
但这种防震七级,防风十二级的房子,在地文岛作为安置房却是非常之好。
一切都逐渐步入到秩序之中,百日新政结束后,时间已经到了二月份。
喻倾城漫步在尼基尼基的一片临时社区里,亲自察看市政建设。她这样的领导下乡谱查,当真就是亲眼亲闻,因为喻倾城根本不需要大张旗鼓派人保护,除非是正规场合的礼仪需要。她也不需要搞什么专车接送,因为喻倾城的脚步快得如同新干线,曾经半个晚上就穿过南菲大草原。
当然,喻倾城也不会做什么“微服私访”这样狗血的事情。发现了问题,非常坦然的找当事的负责人商谈,处理好就是了。毕竟人都有疏漏,喻倾城自己都有疏漏,所以临时政府的团队中,并不太害怕主席下乡私访。喻倾城像神一样的无私,正直,官员和人民对她更多的是尊敬,而非畏惧。
不过在当代社会,作为一方正治领袖,光奉献也是不够的。喻倾城跟沃巴马学会了演讲,跟朴惠莹学会了上镜,也学罗斯福那样开办了“彩房谈话”。做好事不留名,在现代社会是行不通的,更何况一个无私正直的人,理当做好这样的宣传,让人民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世界给予一个公正的评判。
中地文临时正府每个月都公布财政帐单,包括喻倾城自己任职以来的帐单都在其中。全世界想知道细节的人,也都知道喻倾城原本是华进的社长,她自己有多少资产,中地文的钱是如何运作的,分兰,新伽坡,河兰的顾问是怎样操作的。每一美分都非常详尽,让想黑喻倾城的人根本找不到机会。
甚至有人扒出了喻倾城的旧事,却也没能黑了她。喻倾城的起家虽然是挣的偏门钱,但也全部都是正当交易,维稳,或者在赌场上白纸黑字赚回来的。喻倾城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拿过一分昧心钱,没有占据一毫非己所得,更没有一次无故出手伤人。她能有现在的成就,或许是天生的,必然的。
“这种彩钢房,使用寿命大概在十年左右。而且设计得越来越漂亮,五颜六色挺好看。但愿在中地文真正建设起来之前,能够把基础设施安置好,不要搞出那些今天盖,明天又拆的豆腐渣工程。所有的一切都要规划到位,每一分钱都要花得值得,从最基本的下水道开始建设,而不能图表面上看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