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只当他是因为成为过阶下囚,提到这事让他伤心了,想了想,从腰间扯下一块玉牌,递与他,“这可充当免死金牌,你以后不必再怕官府了,若你想再入朝为官——”
话还没说完,就被杨亦拦下,“我已找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断不会再想去做官了。”说着紧了紧握着东方不败的手。感受到手中的手也紧了一下,不禁笑弯了眉眼。
朱厚照惊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以前还说大丈夫成名立业才是最重要的呢!”同一个人怎的变得如此之快?
杨亦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是么?我已不记得了。”心中却暗道,这原主可真是个岳飞式的人物,若是没死,不知会不会成一番大业!
东方不败挑了一下眉,这淡漠的人,若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就不是天下第一!可那话如果不是他说的,又会是谁说的?心中隐隐出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又聊了一会以前的事,却见杨亦反应并不热烈,只时不时应个一两声,顿觉无趣,只好道,“好了,我也要走了,”朱厚照站起身来,他总觉得杨亦变了,可又说不出哪里变了,似乎变得温和了,又似乎更加冷漠了。
杨亦见他要走,忽然想起今年是正德十五年,明武宗就是在今年南巡回京途中落水,受寒,从而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对了,回去时不要游湖了,天这么寒,万一掉进去,受了寒,就难好了!”
走到门边的朱厚照回头挑了一下眉,笑道,“哎?难道你不知道我最擅长的不是打仗,是游泳么?”转过身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不过,这倒是个遁去的好方法。”
杨亦傻眼了,明武宗虽是个荒唐皇帝,可打仗是一绝,要是游泳更厉害历史上说明武宗落水,受寒,一病不起,是一大迷,因为明武宗身体一向很好,不可能这么一点病就死了,真相原来是这样么?回过神来,杨亦忙叫道,“景通,送客!”
不一会就不见了人影,杨亦看着桌子上那块玉牌,不由笑着对东方不败道,“这下出门不用戴面具了!”
东方不败轻轻一哼,又问道,“你想在这呆多长时间?”
杨亦微蹙了一下眉,怎么也得将任我行解决掉,于是道,“再游览几日,可好?”
东方不败稍一思索,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忽然听到外边一声大叫,“杨亦,杨亦——”却是那朱厚照又跑回来了,“杨亦,”朱厚照一边喘着气,一边拽着戚景通问道,“这小子,你从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