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到底咋回事啊?
他透过倒车镜看了看后面,随后小声的对我说:那光头就住我们隔壁的双峰村,听说他死了以后,魂一直躲在家里不走,家里人都被他吓了好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了,还找了大仙画符烧纸的恶送,就这都还没走,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的。
我皱了皱眉,双峰村?还有这事儿?
他见我半信半疑,咳了一声,笑着说:你就当个玩笑听听,我说着玩的。嘴上这么说,可我从他的脸色上看出来,这事儿似乎并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不过我也没准备再问,因为车子已经到回我们村的那个岔路了,下车的时候,我给她媳妇儿车费,人愣是不让收,搞的她媳妇很尴尬,最后我下车前从窗户把钱塞了进去。
回村的路上我才发现,稻子熟了,不少人正在田里割稻,一路上闻着稻香味回到的家,香味让我想起了许多小时候跟灵儿一起玩的事儿,有田里的,也有稻草堆的。
想到灵儿,我就想到了那个视频,同时也想到了我那个神鬼莫测的父亲。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很多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个被放入轮型笼子里的小白鼠,一直就那样傻乎乎的不停的往前跑,总是不了解笼子外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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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远远瞧见我家五斗田的方向,父母正在田里割稻,我顺着田埂朝他们走了过去,瞧见我时,我妈气笑着唠叨还你为你个死孩子不知道回家呢。我朝她讪讪的笑了笑。我爸也放下了镰刀,朝我走过来,笑着问我这几天干啥去了,也不着家啊。
我说市局那边忙,然后又说到人家给我发工资的事儿,我爸妈听了都听高兴的。
说了一会儿话,我妈就让我回家歇着,我没同意,放下了背包,脱掉外套,接过我妈手里的镰刀让她回家歇着,顺便做午饭。
我妈眼睛一红,感叹着说儿子长大了。
等我妈一离开,我就跟我把并排开始割,我刻意的将胸口的黑玉给露了出来,想看看他的反应,然而让我失望的是他一直忙着割稻,就连跟我说话的功夫都没直起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