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沉声道:我们兄弟都是穷苦人出身,后来又出了一些事情,沦落为亡命徒,家人也跟着受拖累,既然我们兄弟既然认定了老板,能有这出头之日,一定好好干,不让老板嫌弃。
随后我们一起去了我的第一个场子,也就是在登封大金店的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KTV,二十万能弄到手,显然他俩费了一些功夫。
在大金店驻足了两天后,我给家里打去了电话报平安,小梁问我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说得去首都述职。
小梁一听我要去首都,就没再问什么了,估计她应该是觉得我去首都是找腹黑女去了,但是她的性格又不会表现出来,对此,我颇为有些无奈。
事实上,关于述职确实是我找的借口,而对于一个喜欢你的人,哪怕他真的有其他喜欢的女人,但他还是会找借口,那就说明他的心里还是在意你的,否则根本不需要借口。
挂了电话,我给自己增加了一个渣男的标签,男人或许都像我这样,希望鱼与熊掌都可兼得吧?
第三天,也就是十一月初的档口,我胖子俩在阿彪跟老痒新买的奥迪A4的护送下坐上了直飞首都的飞机。
坐在飞机上,胖子有些忐忑,对于我有些诧异,问他什么情况?
他有些不自然的摇头说没什么,首都那边他有些旧恩怨,怕这次去会给我惹麻烦。
我诧异的询问他原因,在一番询问后,我才得知,原来胖子是两年前去洛阳的,再次之前他其实一直都在首都谋生,二十多年前他被老管家偷偷带首都托付给他的儿子抚养,他因此也就在首都安家,并跟着养父母改姓秦,养父母家在首都只能算是一般家庭,而且也有自己的孩子,老管家临走前并没有说明他的身份,所以他在那个家过的并不太好,在他大哥的排挤下,十几岁的他就独立出去了,老管家得知后,隔三差五的回来教他一些赢家的独门道。
后来渐渐的跟社会上的人混到了一起,二十三岁那年因为一个女孩打残了一个军长的儿子,被迫逃去了洛阳。
我听了以后,忍不住感叹了,没想到这厮居然也有喜欢的女人。
于是一路上也有了聊资,一个劲儿的问他那妹子长相如何,芳年几何?如今婚否?
胖子对此不厌其烦,说我怎么会这么八卦。
我笑着说:还别说,兴许你这次去首都还真的有可能遇到她呢。
胖子听我这么一说,整个人沉默了下来,摇头道:不见也罢,省的拖累她。
一个多小时候,我们在首都机场下的飞机,腹黑女亲自过来接的我们,还是她那辆红色的奥迪。
瞧见胖子的时候,先是一愣,估摸着没想到我会带个陌生人来,不过她毕竟是皇族出身,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既然我能带在身边的人,那显然关系很不一般。
一路上并没有聊这一茬,胖子却在后车座上羡慕不已,说我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一路上还八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