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呆立了片刻,踩着已经生满了荒草的稻床,走到厨房前面的台阶下翻开一块石板,用油纸包裹的钥匙还在,出去钥匙将门锁打开。
走进堂屋试探性的拉了一下灯,电居然也没停,这倒是让我有些诧异,望着堂屋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会伸手去摸摸,仿佛它们都在跟我问好。
一切都跟当初离开时的一样,一点儿都没变。
我伸手取下头顶上的破草帽,放在桌子上,推开了我的房间,房间里除了有一些灰尘外并没有什么。
我放下手中的背包,脱掉了身上穿的众生衣,小心的将床上蒙着的一层挡灰尘的床单扯掉,躺在了床上,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子们使用的洗发水的芳香。
躺在床上回忆了片刻后,我振作起精神来,将房间和堂屋里的灰尘都收拾了一遍。
因为家里许久没有住人了,除了地窖里发了芽的土豆外就只剩下大米了。
发了芽的土豆肯定是不能吃的,所以我只能自己生火煮了一锅粥,放了一些早已经过了保质期的油盐,就这么吃了两三碗。
手机没了,挂钟没电了,所以只能依靠我爸妈房间里的那台电视每隔半个小时报一次时来了解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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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门外淅淅沥沥的开始下起了雨,我正准备关门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有人打着一把伞朝我家这边走来。
虽然是深夜又是距离一百多米,可我却能清楚的知道来的是谁。
看来她之前果然已经认出我来的,否则不可能会来这里。
慕容。
她手里打着一把折叠伞,缓缓的走到我家门口,望着我,冷冷的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侧开了身子,淡淡的道:刚回来,家里连水都还没烧。
她进屋后,转身将大门关上,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耸了耸肩道:我被风间出卖了,当然这应该是林冷干的。
随即我将前往津市处理刘家的事情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她听了以后,冷声道:以后准备怎么办?
我说走一步算一步,现在还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