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pos机递到我面前,我拿着黑卡作势去刷,卡刚伸到他面前,我笑了笑道:忘了说一件事。
眼镜男明显有些急不可耐了,不过毕竟这次框了我这么个冤大头,想着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于是耐着性子问道:刘老板想说什么?
我呵呵一笑,道:其实,我这个人并太愿意当冤大头。
他以及身后的几个保镖都被我的话说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我这话什么意思。
我心一狠,手中的黑卡瞬间抹向眼镜男的脖子,眼镜男瞪大了眼珠子望着我,我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同时一个转身从他身边划过,手中黑卡连续抹了五下,身后才传来了眼睛男倒地的声音。
想坑我的钱?那我就要你的命。
一把撕开胸前的运动服,将六个人的魂魄统统吸走,毕竟公孙家还是有阴九重这层关系。随后又小心的潜出去,找到了拍卖行里的监控,将硬盘直接取走。
随后来到了一处卫生间里,打开窗户直接跳到了楼下,跟着一个保安身后,一直跟到会所的地下监控室,三拳两脚的将保安打昏,随后取走第二块硬盘,重新潜出地下室,,后墙外是个高档小区,于是直接翻过围墙躲进了那个小区里。
顺着小区旁边围墙根下,躲开所有监控横,来到了一条商业街上。
顺手拦了辆车,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汽车站附近的那个小旅馆中。
躺在床上,我手中不停的把玩着两样东西。
说来真是太巧了,我怎么也没想到随便让个司机送我去一个会所居然就遇到了公孙家的人,仔细想想也是,广市虽大,可高档的场所就那么几个,而公孙家那个女的明显就是跟那位蒋大少在里面合伙坑人,演技还挺不错,如果不是后来那蒋大少演戏演过了,可能我还真就信了。
想起她之前留给我的号码,我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回去转告公孙衍,公孙家最好放老实点,黑门不是你们能惹的起的,这次给你们个教训,让你们长长记性。
回复完毕后,我直接将手机关机,取出手机卡直接丢掉。
其实这么一说公孙家未必会相信这一茬是黑门干的,哪怕是之前我提到过自己是洛阳来的,兴许会觉得有人想要挑拨双方的关系。好在我的将当天晚上的监控录像全部拿走了,应该不会留下关于我的行踪,除非有人当时拿手机拍我,可这一点并不可能,对着我拍照是不可能逃过我的感应的。而唯一能留下我的证据,除了那份签着刘一水名字的合同外,就剩下刘四给我的那张支票,以及黑卡之前验卡时留下的信息。
合同上的名字是假的,支票上写的名字是刘四,刘四的那个名字写的跟鸡爪子爬的似的,我相信当时那个服务生根本不可能认出来。所以就只剩下黑卡的信息了。
黑卡是当初阿彪利用黑门旗下的产业办理了储存预备资金的,瑞士银行在保密向还是挺靠谱的,根本不会透露给除本人以外任何人其他信息,所以,如果他们要查那个账户的话,只会留下一个黑门旗下产业的公司的开头。
如此一来,他们不信也得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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