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必须死。
我闭着眼睛,将手贴到了她的脑门声,利用七杀之力绞碎了她的大脑,在她短暂的抽搐后,吸掉了她的魂魄,让我惊讶的是她的魂魄肮脏程度与蒋天豪居然差不了多少。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拧掉她的脑袋后,直接丢在床上,纵然已经杀了这么多人,可当连续杀死两个手无还手之力的人之后,我的内心却是煎熬的。
这是我的内心在谴责自己吗?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
我很难理解当时自己内心的纠结,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其实这样的心理很正常,当一个刽子手杀人杀到一定程度后,会有这样一种复杂的心理,这种心理其实就是善恶间的一个分水岭,挣扎是因为仅存的仁慈在于杀意做斗争,翻过了这个岭,就可以达到真正漠视生命的心境。
而漠视生命的心境其实并不是滥杀,而是对于杀人不再会产生负罪感,从而转化成一个屠夫。
而我父亲人屠之名,其实就是这么来的。
房间里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滴血声,短暂的迷茫后,我渐渐的从那种复杂的心境中挣扎出来,走到客厅前在两人的衣服以及包里搜查了一番,将手机、证件带走。
下楼的时候,那些保安还没醒,走出大楼的时候,远处大门前依稀可见有几个保安在门口巡逻。
我犹豫了下,选择直接翻墙出去,顿时触发了警报,然而这些已经与我无关,顺着旁边的小路一阵疾奔,几分钟后我来到一处绿化带后面,脱去身上的血衣,换上了我那套廉价的运动服,朝一个夜市方向走去,因为我看到路边有驻留的出租车,随便上了一辆告诉司机去天河区的汽车站。
坐在车上,望着路边形色的行人以及灯红酒绿的店铺。我的心渐渐的沉静了下来。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而且我有一种预感,京央方面应该很快就会派人赶过来,到那时候,可能我想走都走不了了。
在距离车站一公里左右下的车,主要还是为了安全,通常来说车站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更何况现在人很少,而我的目标就会显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