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要说安清溪一点动机都没有,李文秀她一点也不相信,如果她不是想介入她和文奕凡的婚姻生活,那今天又何必让她的女儿来看他?
文奕凡见她越说越离谱,平日里她又是主观性很强的一个人,自己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的了,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她。
他在这一举动在李文秀看来却视为了默认和心虚,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说的都不是事实吗?安清溪这些年一直都跟你暗中有联系对吗?你们现在想死灰复燃对吗?”
她的一声又一声质问,文奕凡再也听不去,厉声呵斥她道:“够了!小槿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我相认,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不介意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我文奕凡的宝贝女儿。”他凌厉的双眼看着她,声音冷漠的说:“还有,请你放宽心,清溪她已经死了,所以不会再有人会来跟你来抢你的丈夫,也不会再有人来破坏你的婚姻。”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眼角竟然有了泪意。
他倒是想她能和他死灰复燃,可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安清溪的女人了,从此之后,她长眠于黄土里,永远活在他的心里。
文奕凡的话让李文秀震惊不已,不敢置信的看着文奕凡,可他痛苦的神情告诉她,这是一个事实。安清溪她是真的死了。
李文秀良久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这些年来,她一直活得提心吊胆,生怕她再次介入到他们的生活中来,把现在她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抢走。无论她的心里如何提防,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安清溪她,她竟然死了。
“她...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听说她死了,她心里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难过,痛苦,她本来以为她会...会开心。
因为她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生活了。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无限苍凉悲伤,“她走了大概也有十一二年了吧,在小槿还没有来A大读书之前。”
“她,你说清溪她走了十一二年了?”这句话又把她震惊了一下,“那......”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小槿一直以为是我抛弃了清溪,抛弃了她们母女俩,所以她一直都恨我,不肯跟我相认。”
“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事实的真相,当年明明就是因为我......”
文奕凡打断她的话,“为什么告诉她呢?我没有脸面乞求她的原谅,她说得没有错,我就是害死清溪的罪魁祸首。为了不让我做不孝不义的罪人,也为了弥补当年给你造成的伤害,她说谎了,她骗我说已经忘记了我,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开始了新的幸福生活,让我以后都不要再去打扰他。”他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呜呜大哭,“我真傻,我是真的傻,我当时怎么就能相信她的话呢?”
“奕凡......”
文奕凡红着眼睛问她说:“可你知道吗?事实上是她终身未嫁,为了我,为了生下我们的女儿,她被逐了家门。这些年,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那一切都是他无法想像的,也是他不敢想像的。
所以他有时候情愿安槿恨着他,起码这样他的心是好受一点的。
这一刻,李文秀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失声痛哭的文奕凡,李文秀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刀割一般疼,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自打小就认识他,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吧,她只看见他哭过两次,一次是二十八年前,安清溪决意说要离开他,她还记得滴酒不沾的他,却因为她的离开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她的肩头放声痛哭,一声一声的叫唤着她的名字。
而第二次就是现在,堂堂七尺男儿却哭得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无力。
一个男人,再大再难的事情都不能让他掉眼泪,而他这一生却只为一个女人流眼泪,他到底是有多爱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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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绿灯转红灯,陆承皓把车子停下来。
侧头问正在想事情想得入神的安槿说:“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安槿这才稍稍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有一个问题有些想不通?”
“什么问题,说出来听听。”
“承皓,如果一个人的双腿瘫痪了,一般情况下还会有知觉吗?”
“一般情况下来说,虽然瘫痪了,但是下肢的神经还是存在的。虽然已经不能起到正常的传导功能,但是神经的变性会出现冷热异常的感觉,有时候还会出现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那,她的双腿还能活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