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多谢公主。奴婢若有不懂地方,还请公主多多指教。”柳风瑾道。
她才说完,就看见年纪小四公主满脸不屑,道:“马屁精!奴才相!”
柳风瑾顿时知道自己先前那番狗腿言语无意中惹恼了这位主子,正想着对策,就听凌筠笑道:“四皇妹这是不乐意了?难道我这个皇姐不够格做这里老大?”
就听四公主婉缘冷笑一声,道:“小妹不敢,只是皇姐自封老大,未免太不把父皇、皇后娘娘放眼里了,何况上面还有诸位皇兄。”
要说婉缘为何敢当着众人面顶撞凌筠,那是因为婉缘母妃琴贵妃十分受宠,琴贵妃家世也不弱于皇后娘家,婉缘也比较受慕容崇瑞宠爱,自然不像别人那般惧怕凌筠。
柳风瑾见慕容凌筠吃了瘪,顿时有点懊丧:难道说,自己一来学堂就站错了阵营?
正思索如何化解僵局之际,就见一个清爽儒雅人走进来,众人均坐下来,学堂里一片安静,柳风瑾抬眼看了那人一眼,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看得她差点流口水,顿时自惭形秽,心道:妖孽啊,太妖孽了,为什么这里每个人都这么美呢,女人争奇斗艳,就连这教书夫子这这么美,可惜娘气了点!
柳风瑾正心猿意马之际,就听那夫子道:“你就是柳丞相家三小姐?”声音甜糯柔顺,微笑如春风,柳风瑾这才明白:原来这夫子是个女!莫非是女扮男装没人认出来?还说她这身装扮乃是出于职业需要?
“回夫子,柳丞相正是家父。学生柳风瑾拜见夫子,夫子有礼了。”柳风瑾学着古人样子福着身子。
那女夫子微微一笑,道:“坐下吧,今后认真听课便好。”
杨含萱冲着柳风瑾一笑,悄声道:“李夫子喜欢婉缘公主,因为婉缘公主对子作得特别好。”
李夫子教了一些古文,简单阐明了其中道理,便从中引申出一句话,让座学生们延伸作诗,柳风瑾原本以为学堂上课会很枯燥,多数要学些《女训》、《女戒》一类学问,说到作诗,自然不是她强项,但她曾经也读过不少古诗词,想来也难不住她。
本以为这些女子不是皇室成员就是官宦子弟,读书肯定不上心,不过识得几个字装点门面,哪成想个个出口成章,句子信手拈来,而且平仄押韵、对仗工整,十分了得。
柳风瑾心道:我若是接不上她们句子,定要被她们小瞧了,我若一语惊人,那难免是强当了出头鸟,这里女孩子俱是心高气傲,自然容不下我,说不定会成为众矢之,我不如随便对上一句,应付女夫子了事。
女夫子一时兴起,让大家以“月”字为题来对上一句,轮到柳风瑾时,她便对了一句:“洞庭秋月生湖心,层波万倾如熔金。”
李夫子笑而不语,点点头,却对这个柳三小姐自此刮目相看。
好不容易捱到散学,带那几个公主郡主走了之后,柳风瑾和杨含萱这才出学堂,两个人随从太监已经外候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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