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起宋成梁时候,这些人就立刻换了一副样子,几乎被问到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不对宋成梁赞不绝口,把他夸得恨不得天上有地上无。
“宋哥可是个能耐人!绝对是见过大场面人。”一个理发师说起宋成梁时候,表情里满是崇拜神情,“你就听他说话,都觉得特有深度,特有涵养,特让人提高!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遇到了这样事情!太没天理了!真是可惜了他这个人!”
“那天他和崔立冬发生争执时候你场么?”安长埔问他。
“啊,那天我们店里人基本上都,当时客人还挺多,要不然宋哥也不会找崔立冬,他之前从来没找崔立冬剪过头发,”理发师说这句话时候,有些沾沾自喜,以及同行相嫉酸味,“如果不是那天我已经有三四个预约客人等着,根本不可能轮到崔立冬,要我说,崔立冬还是水平不行,就稍微走了一下神儿,连剪子都剪到客人耳朵了都没察觉!宋哥耳朵当时就出血了,流了好多血,换成是你们,你们急不急?”
“伤得很重?”秦若男脑海中浮现出法医报告上提到耳朵上旧伤口,以及那两只被割下来抛弃垃圾箱里耳朵照片,无论是从图片上还是赵法医描述,都没有显示出那伤口有多严重。
“当然严重了!我当时老远看着,光流出来血都让人眼晕!小工帮忙按着也止不住,我记得伤口都露白茬儿了,没准儿是剪到耳骨了吧!”理发师有些夸张说。
秦若男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安长埔,安长埔对理发师点点头,说:“谢谢你配合,你可以出去了。”
“完了?没有别要问了么?”理发师好像有些失望,看他们真没有什么想要从自己这里得知东西,才意犹未走出杂物间。
“这人说法有些夸张,估计平日里和崔立冬关系不怎么样,还是听听别人怎么说,多方面获取信息,综合参考吧。”安长埔摇摇头,到门口去叫其他人进来。
随后他们又同几个人聊过,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宋成梁给他们印象大都是健谈豪气,口才很好,每次到店里来光顾,都会和理发师、理发小工,甚至洗头小妹侃成一片,并且他个性好像特别善于左右逢源,能够把每个人都说心花怒放,开心不已。
甚至于,就连和他同时店里面剪头发其他女顾客,也经常会被他风趣表现逗得前仰后合。
而崔立冬剪伤宋成梁耳朵事情,综合每个人讲述出来情况,后可以取信结论大概可以归结成,崔立冬心不焉是事实,宋成梁耳朵也确流了很多血,但是可以确定只是皮外伤,伤口不算深,并且当时崔立冬却是有提出过陪他去医院检查处理伤口,但是一向很好人缘宋成梁却一反常态,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勃然大怒,不依不饶,一开口就要求崔立冬给自己支付高额赔偿,并且没有达成一致之后,又几次三番到理发店里来找过崔立冬麻烦。
那些对宋成梁印象不错理发店员工也说不出,为什么宋成梁会突然变脸,成了个“杠头”。
“照理说,宋哥也不应该是那种会讹人钱人啊,他那么有能耐,又有钱又有势,连明星歌星都认识不*记住牛屁屁书院文字版少,不可能是那种人啦!”理发店女收银员说起宋成梁时候,语气同样充满了崇拜,并且对宋成梁表现感到不解。
“宋成梁跟你们说他是做什么工作?”安长埔有些纳闷,一个食品公司职员,靠完成业绩舀奖金人,如何就能被人认为是有钱有势呢。
“他是咱们这儿一个特有名纤体中心里营养顾问啊!”收银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