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帐篷,何奈立马被脱得只剩个内裤(四角的比较长,应该是古人的内裤吧,在现代最多叫小短裤),又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根木桩上。
“啊,惨了,难不成今日真的菊花不保?我何奈还没破处呢,就被人给爆了菊花,以后还他娘的怎么见人啊,我草泥马的老天爷啊。”何奈心里悲苦地骂道。不过,何奈还是太天真了,事实比他想象的要恐怖得多。
两个大汉走后,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很猥琐的人走了进来,嘴上还留着个小八字胡,看起来更是贼眉鼠眼,不禁让何奈想起那个讨厌的老和尚来。他手里拿着一柄匕首,贪婪地打量了何奈一番,笑道:“不错,不错,细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错。”说着,还咽了一下口水。
何奈仰天长叹,心想:“这都是什么破事儿,我他妈穿越过来就是任人凌辱的吗?什么味道不错,他…他…他们不会要吃人吧。”想道这里,何奈脸都黄了,恐惧完全压过了愤怒,彻底的恐惧重重地压迫着可怜的小心脏,头脑里嗡嗡地响。
“你…你想干什么?”何奈本想大声质问,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已经变了声,变成了可怜巴巴的哀求声。
“唦…唦…唦…”这猥琐的家伙没理他,自顾自坐下来,在一块磨刀石上认真地磨着他的刀子。过来一会,这家伙抬头看了一下何奈,说道:“让你死个明白,今晚大王开心,要我来取你的心肝下酒。唉,谁让你长得这么惹人喜欢呢,嘻嘻嘻,我会想你的。”
“啊啥?他说什么?”何奈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头脑一片昏暗:“****啊,要吃我的心肝?真******遇到食人魔啦,这可怎么办?我可不想这么惨死啊!”恐惧,何奈彻底掉入了恐惧的海洋,他突然发觉,自己在这群魔鬼面前是多么的无助和弱小,真的跟待宰的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雨倩、敦叔、阿杰、胖子,永别了!”何奈扬天叹道,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何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凉意,不禁“啊!”的一声大叫,心想:“刀子捅进来了吗?玩完了,彻底歇菜了。”这冰凉的液体从胸口一直流到了脚底,腿上还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也掺和在一起,流了下来——吓尿了!真的是吓尿了。有什么可笑的呢,死到临头了,谁还会在乎这些。
“叫什么叫,看你急成这样,还没开始呢。告诉你个秘诀哈,在胸口泼点凉水,挖出来的心脏吃起来更脆更爽口。”这猥琐男****地笑着说,听得何奈心中发毛浑身发麻。
这猥琐男根本无视何奈的存在,好像只是杀一只鸡一样,不紧不慢地忙活着。他先搬来一个大盆子让何奈踩在里面,然后拖来一张小桌子,再在上面摆了两个小铁盆,大盆等血、小盆放心脏和肝脏?何奈彻底悲催地想着,已经在不自主地发抖。
猥琐男又在切姜、剥蒜、烧开水,自顾自地忙的不亦乐乎。知道自己即将惨死,这也就算了,刽子手还在忙活着准备这个准备那个,每过一秒钟,何奈的恐惧就增加一分,有时候真有点恨不得他早点宰了自己算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发誓要和雨倩永远在一起的,还有敦叔,我要好好照顾他。”这时,何奈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就不听话不争气,经常闯祸,不知气了洪敦多少回,洪敦都没有怎么责骂他,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求生的本能让何奈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牙齿咬得喀喀响,表情已经扭曲,只叹绳子太粗太紧,也叹没有奇迹发生,多次的挣扎之后,换来的只有精疲力竭的绝望。
“别挣扎了,留点力气等会叫喊一声吧,不过你放心,我的刀法很好,应该不会疼得很久。”猥琐男眯着眼睛,望着何奈说。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何奈喘着粗气,愤怒地说道。
“呵呵,你可别怪我啊,我只是奉命行事,很快就好啦。”说着,这人拿来一个布条熟练地缠绕在何奈的嘴上。这下可好,除了哼哼,何奈什么话也说不了了。
何奈眼睁睁地看着猥琐男拿着刀子慢慢地走了过来,犹如死神一步步地逼近一般,恐惧、绝望、哀叹,各种感情一股脑地出来,撞得大脑嗡嗡直响、胸口喘不过气来。这时,猥琐男用刀子在何奈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平淡地说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着,拿着刀,径直向何奈的胸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