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相信皇上定能查个水落石出还嫔妾清白!嫔妾这些时日会钟粹宫中好好地休养。”璟萱微微颌首道,纵然心中委屈,她仍然保持着表面镇定。
“你放心,朕一定会查明这一切!”永煌坚定地看着璟萱,目光中流露出心痛之意,他将那菜单和字条郑重地交给了身边文若海,不免心中叹息,只怕这荣贵妃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朕去彻查,到时候朕该如何救你?
“皇上近日烦心事诸多啊!”太后闲闲坐暖榻上,让下人摆出了几道精致茶点,邀了永煌一起品尝贡西湖龙井,“不妨喝口茶定定神?”
“儿臣……”永煌面色颓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边疆蛮族已经入侵西北,儿臣派去几个年轻将领都无济于事,儿臣实苦恼。”
太后深深地望了皇上一眼,叹息道,“母后都明白,皇帝不妨派马佳将军去吧!”
“可是后宫出了这样事情……”永煌蹙眉,不耐烦神色漾上眉梢,“儿臣只怕那个马佳将军会以别事推脱……”
“即便他不推脱,不心也是有可能,毕竟自己女儿宫里出了这样事情。”太后正色道。
“儿臣忧心正是这个。”永煌端起了桌上茶抿了一口,道,“荣贵妃一直想让儿臣给她个说法,本来儿臣以为可以用意外草草了事,不知她从哪里拿来那个菜单还有那张纸,还叫了两个宫女作证。”
“这……皇帝不是已经吩咐荣贵妃静心养病,无需外出走动吗?”
“母后有所不知,当年为了加强皇宫戒备,从军队中调了一部分人进皇宫,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曾是马佳将军手下……”说到此处永煌不禁有些愠怒,“他们无视儿臣旨意,儿臣一早就想发落了他们,碍于他们和马佳将军关系,儿臣也不好发作。”
太后赞许地点了点头,“皇上做得很对,眼下用人之际。不能同马佳将军心生芥蒂。再说了,这荣贵妃只是后宫得了点便利,马佳将军前朝并未形成党羽,皇上若是借着后宫事发落了前朝臣子尤为不妥。”
“是!”永煌微微颌首应道,“只是如今儿臣除了发落安良人也想不到什么好方法来让马佳将军忠心地为儿臣做事。”
“皇帝心疼安良人,哀家明白。”太后顿了顿,“这荣贵妃流产之事皇帝和哀家都明白。哀家也认为安良人实无辜,可是如今若是不加以处置,难堵荣贵妃口。”
“母后……”永煌跪倒地道,“母后……儿臣来找您商议此事就是想求您想办法,救救安良人!”
太后一怔,赶忙遣走了周围侍婢,她心了,此事必定有隐情,只好先拉起了皇帝道,“皇帝请起!”
“母后……”永煌微微颌首,跪地上不肯起身,“母后这荣贵妃小产乃是儿臣所为,儿臣怎能叫别女子来为儿臣顶罪?”
“唉,即便要救,眼下也不是时候。”太后松开了手叹了口气,她见永煌不愿起身,“哀家是有办法救她,只是眼下皇帝必须得给安良人一些教训!虽说此事她无辜,但是她不够谨慎,这样女子后宫也是极为危险。稍作处罚算是给马佳家一个交代,也给她提个醒,届时哀家自会救她。”
说到这里,永煌心了其意才起身作揖道,“儿臣多谢母后!”
太后深叹了一口气,道,“那张有安良人笔迹纸从何得来,皇帝也要注意一下,倒不是为了此次事情,只是恐怕这安良人,甚至可能是皇帝身边都安插了一些马佳家人。皇上以后做什么事可都要知会哀家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