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梓善一路开着疯狂车,不知被开了多少罚单之后,终于赶到了云苑。云都并不是个多山环绕地方,整座城市唯一能称得上山地方,就只有郊区附近了,这里山脉环绕着衡水而生,山路层层叠叠地环绕,而云苑则是坐落与其中度假酒店。
这间酒店是洛家产业,也是他们计划中重要地方之一,秋梓善早开车过来时候心中滑过了无数可怕念头,当一个念头还没有被排除时另外一个可怕念头便接踵而来,她太害怕了。
秋梓善一直觉得自己并不怕死,所以她才敢和柏任作对,而她所想出计划是让她自己处于危险当中。
深冬山岭孤寒料峭,就连来往车辆都并不多,偶尔有一辆车擦肩而过都被秋梓善这疯狂车速远远地甩开。而夜幕早已经悄悄开始降临,冬天夜晚来就是这么突兀。
当秋梓善赶到云苑时候,她不敢耽误直奔着顶楼套房而去,顶楼有一间套房是洛彦固定房间,从来没有对外开放过。
“阿彦,阿彦,”秋梓善一面按着门铃一面不停地叫着他名字,就她想着是不是应该让服务员来把这扇门撞开时候,就突然看见房门从里面被拉开。
“你没事?”当秋梓善看着洛彦衣着完好站自己面前时,一颗一直悬着心脏这一瞬间扑通一声地落地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而洛彦看她脸上惊惧模样,立即就明白她心中想法。只见他立即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充满愧疚地说道:“善善,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我不该这种时候吓唬你。”
洛彦没想到这时候秋梓善已经开始这么殚精竭虑了,他一直以为秋梓善内心就像她表现出来淡定坦然,他也一直以为善善已经准备好了,并且坚信他们一定会赢。
可是现他才明白,男人和女人天生就不同,他拥有不顾一切地赌博精神,他以为秋梓善也是,可是他却忘了她终究是自己需要保护女人。他极少见到这样果敢又不顾一切人,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知音一般,以至于他就忘了这重要一点。
洛彦身穿着浅蓝色针织衫,整个人高大欣长,一张英俊无瑕地脸此时也阴沉不定。等两人进了房间之后,洛彦将她扶到沙发上,半晌才下定决心说:“善善,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闭眼睛歇一会。”
可秋梓善还是死死地缠着他腰,他们每个人都看似风光无限,可是背后却屡屡薄冰,秋梓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内心原来是如此害怕,当他们所预定一切都还没开始时,她就开始害怕了。
等洛彦倒了一杯水放秋梓善手中时,她捧着温热杯子,冰冷手指总算有了些许知觉。
“善善,你是不是很害怕?”洛彦坐她身边,让她身子靠自己肩膀上,声音充满了苦涩。
而等了许久秋梓善才缓缓开口:“阿彦,我一直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是我现才明白我心中恐惧有多深。”
洛彦自然明白她恐惧何,有柏家这样大敌前,她害怕自己出事也害怕身边人出事。洛彦手臂微微用力收了收,他从出生到现就从未像现这般畏首畏尾。
他父亲出事他自今都没有找到凶手,他女人被人绑架了而他只能救她回来却没能给绑架她那些人一个教训,而现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就让这么担惊受怕,洛彦明白她感受却此时都透着深深地无力。
“善善,你等等我,我一定会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洛彦抱紧她手中深深地发誓。
当秋梓善沉沉睡过去时候,洛彦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苦笑着对电话那头人说:“现先不要放了吧,等我通知你。”
洛彦站落地窗口望着远处层层峦峦地山峰,夜幕当中漆黑山峰没有一丝光亮,今晚天可真够黑暗。
————————————
当秋梓善从洛彦怀中醒来时候,微一抬头便看见他近咫尺脸颊,浓密厚长睫毛睡梦中安然地翘着,眼脸之下落下浅浅阴影。他鼻翼真格外挺拔,原本精致脸颊也因为高挺鼻梁而变得深邃。
当他手掌自己身上微微动了一下时,秋梓善脸颊立即羞红了,好吧,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是□。
只是与这个安静又美好睡颜相比较是某人身下一处鼓起,秋梓善臀被他大手按着,两人以亲密又交缠地模样紧紧贴紧着。
虽然之前这东西见也见过,摸也摸过,可是从软趴趴一团到这么精神抖擞模样,还是秋梓善第一次这么直白又遮掩了解。
她禁不住伸出一只爪子,手掌从他肚子开始摸索,然后一点点地往下,等摸到小腹处时候手掌又忽地缩了回来,再摸下去再缩回来,就这么循环了几次之后,后一次等她又要缩回手掌时候,就见一只手坚定而又有力将她手掌放自己小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