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到这里,无论是璟瑜还是夏侯炽心里多少都理解了豫王府为何会会子嗣不丰,为何时不时总有断嗣出继的事。虽然楚昭谦并没有详细说明掌握在豫王府手里的这支伏兵到底有多厉害,也肯定还有一些其他的隐瞒,但从它与国长存的悠久历史,以及针对的敌人,都足以证明至少它绝不简单。
首先它能够这么长时间的瞒过几乎“无处不在”的祭庙,甚至还能壮大发展,就不是一般的能够做到的。就此一点,璟瑜兄妹对楚昭谦所说的太祖先皇是为一代人杰的看法就毫无异议。
“只是……”夏侯炽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问:“不知王爷为何将这么重要的秘密告知我们兄妹?这个秘密实在是太事重大,完全可以说事关王爷未来的生死。王爷今天这样做,就不怕我们兄妹回头就将您卖给祭庙吗?相信这样重大的秘密,他们一定能够给出足够令我们心动的价码。若真是那样,王爷今日的做法岂非是在自掘坟墓?”
楚昭谦看着似是因为这两天一直在被自己牵着鼻子走,而心有不甘的夏侯炽,完全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他那张薄得几近冷情的嘴角处挑起了一抹堪称玩味笑容,将视线转到了夏侯炽的脸上,似是毫不在意的道:“哦?那你们会吗?”
夏侯炽在楚昭谦那仿佛能洞察人心深处的眼神逼视下,一时不由噎了一下。才颇为不甘的道:“不,我们不会。”
楚昭谦对夏侯炽的那点儿心思自然没有看错,不过他也没有过多的将心思放到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横竖他今天这些话真正要要告诉的人也并不是他,他的想法当然也就并不重要。
楚昭谦再一次将视线从夏侯炽的脸上调开了,只听他道:“本王将这些秘密告诉贤兄妹。自然也是有把握的。本王知道你们夏侯家与祭庙之间的真正关系也可说是十分复杂,至少绝不会是盟友。”
说到这里,感觉敏锐的璟瑜自然发现了楚昭谦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她先是微微的一僵,然后很快就释然了。也是,豫王府既然有如此势力,当然不会查不到祭庙曾经绑架过自己一次,而且之后还有更多次的未遂。她记起了其中有一次,还是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一次还是多亏了他。才让自己逃过那一劫。
“不过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楚昭谦很快又再次收回了视线,淡淡的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时候到了。”
“时候到了?”璟瑜并不明白他这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她的心跳还是因为这莫名的一句话,而突然的加快了不少。
果不其然,楚昭谦下一句就说了一句足以令人胆战心惊的话:“豫王府历代豫王的牺牲,豫王府历代豫王二百多年的辛苦经营。总算是到了验证成果的时候了。”
这句话楚昭谦说的语气也十分平淡,但任谁着都能够听出一种风雨欲来之势。心里深深明白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的璟瑜兄妹也不由同时勃然变色。如今各方势力之间纷乱的割据战就已经混乱得令人心忧不已了。但是现在楚昭谦却在说他将要在这个时候倾全力去对祭庙,那个高高在上的在这个世上横行了行千年之久的庞然大物。
祭庙的强横实力就不必说了,璟瑜心里十分怀疑这世上除了他们自己的人,还会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制霸了千年的庞然大物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大,很可能外人所知道的都只是冰山一角。可哪怕就是她自弄笛那里听到的那些,那个冰山的一角,其所显示出来的实力都足以令任何势力不敢有半点轻忽了。
但现在她却听到楚昭谦说要对付这样的几乎无敌的存在,相信这要让任何对祭庙的强大有所了解的人听了,都会觉得要么是他疯了。在说疯话,要么就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将话给听错了。不然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不会去做这种以卵击石的事。
她知道他手里的那支力量必定有其不凡的地方,他也肯定还另有倚仗,但他的这份力量发展的时间实在有些太短了,璟瑜不能相信这短短两百多年的发展。而且还是在时时需要躲避着祭庙的发展,还能够及得上根深蒂固了千年的祭庙。更毋论祭庙还有着那似乎是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神秘力量。
莫妍自从对祭庙的来历做出了一些猜测之后,就给时不时的给璟瑜说了一些她那个世界流传的所谓仙侠故事。虽说她也说了大多都是虚构,但也有一些是建立在传说故事上的。原本她也以为那些只是些神话故事,但是自从她自身和璟瑜两都历经了如此玄幻的事之后,她从前那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就彻底的倒塌了。
用莫妍的话说,既然她都能够成为这神奇空间的器灵,还穿越到与从前完全不同的位面;既然璟瑜都能够借尸还魂了,谁知道那同样来自另一个位面的祭庙的那些人,是不是真有仙侠小说里的本事神通呢?至少那些有关于千年前,他们刚刚莫名出现时的那些传说,听起来就很像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