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吧,那些人明天后肯定会特别关注你走路的姿势。”
“关注我走路的姿势?”
沈银冰奇怪的问:“为什么要关注我走路的姿势?”
高飞淡淡的说:“女人和女孩子,最大的区别就是走路不一样,你现在走路的姿势属于女孩子。”
“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嘛,这还用你说——”
话说到半截,沈银冰忽然明白高飞想表达什么了,脸儿腾地火热:“你、你不会想、想那样吧?”
高飞嗤笑一声:“想那样?既然想让别人相信咱们,那你明天后走路就得像女人。”
沈银冰想都没想,就嚷道:“你做梦去吧你,我绝不会让你碰我的!”
高飞懒洋洋的说:“我也不愿意碰你——不过,你最好想个好一点的法子,让那些人以为你已经是我女人了。”
“我没什么好法子!我警告你啊,你千万别乱来,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沈银冰用力裹了下被子,攥紧了手中的水果刀,等了片刻没听到高飞说话后,又问道:“你先说说,女人和女孩子走路的最大区别在哪儿?”
高飞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据说女孩子走路,是腰扭皮股不扭。女人呢,则是腰不怎么动,俩皮股蛋子倒是风扫的拽来晃去的,只要眼睛不瞎,是个人就能看得出。所以呢,从明天开始,你最好学会扭皮股。”
沈银冰瞪大眼睛问:“说话这么难听——真是这样?”
“不信你找个女人去问问。”
高飞随口敷衍了一句,翻过身说:“好了,不说话了,睡觉。”
这次沈银冰很听话,直到高飞真的睡着了,都没有再说什么。
人在有心事时,睡眠质量就不会很好,第二天早上五点半,窗外的天还黑压压的,高飞就睁开了眼,接着就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怀里好像也多了个人。
高飞拿起手机点亮屏幕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在窗头位置睡觉的沈银冰,滚到了他身边,被子也蹬到一边去了,双腿蜷缩着脑袋趴在他怀中,右手蜷缩在她自己心口,左手放在他小腹位置。
看到她左手时,高飞就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手里竟然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刃就搁在他每天早上骄傲的昂着脑袋的兄弟上面,虽然还搁着一层布料,可这种感觉实在不怎么样。
“么的,原来一直防备着老子,想把我变成你老爸那样的人吗。”
高飞赶紧夺过刀子扔在了地上,刚要弄醒她,告诉她这样做很危险时,沈总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嘴里说了句什么又睡过去了。
看着被碎花睡袍包裹着的那具曼妙身躯,高飞张嘴无声骂了句‘神经病’,却又担心她会着凉,只好爬起来扯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在给她盖被子时,高飞才发现沈银冰嘴角还带着笑容。
看来是做美梦。
“你真该庆幸哥们是正人君子,要不然你就完了。”
高飞飞快的在沈银冰翘起的皮股上莫了一把,把手机放在枕边,瞪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十几分钟,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窗上已经没人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八点半了,看来那个神经病已经去上班了,临走前还没忘记把地上的刀子拿走,也不知道有没有后怕。
当啷一声轻响,从外面客厅内传了进来,是杯子碰撞的声音。
高飞翻身下了地,快步走到门前,慢慢的打开一条缝向外看了眼,接着就全部打开,双手抱着膀子倚在了门框上,看着收拾案几的沈银冰。
沈银冰刚买早点回来,一大堆早点,包子油条豆浆的,边把豆浆向杯子里倒,还边小声哼着小曲,一副很幸福的居家女人样子。
好像她的第六感在提示她,背后有人在看着她,小曲一顿转过了身,然后就看到了高飞,但接着就脸儿一红,飞快的扭回了头,不高兴的说:“高董请你记住,我们现在同居只是在演戏,不是真的两口子,所以请你以后在这个家里时,务必要做到衣冠整洁,千万不要把你的丑态,随便暴露在人民的纯洁目光下。”
“说的这样大义凛然,也不知道昨晚谁衣衫不整的趴在我怀里睡了一宿。”
高飞低头看了眼高高鼓起的裤头,也觉得这样好像有伤风化,赶紧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等他洗漱完毕,又从卧室内穿好衣服时,沈银冰已经吃完了她那份早点。
“快点吃吧,等会儿就凉了。”
沈银冰拿起一张餐纸,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小嘴,站起身走向了窗口,看样子是要拉开窗帘。
“哦,刚醒来时,我还以为你去上班了呢。”
高飞随口说了一句,却忽然发现沈银冰走路的姿势,特别的别扭。
怎么说呢?
本来走路好像小鹿那样闲庭信步的沈总,现在就像腿中间夹着什么东西那样,姿势很不自然,还夸张的扭着皮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