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纪流简换位置的男人,峰会结束之后,程菲找人调查,得到的资料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程菲找出邀请名单,一一查找,都沒有找到他的名字。
上官毓!上官雄唯一的儿子,上官家历代是做倒卖古董生意的,明面上,暗地里,都有他们家的交易,行业里对上官家的口碑还不错,只有那些被盗取过古董的人对他们家是恨之入骨,上官家实行的是买不成就盗取,总之上官家想要的东西沒有得不到的。
他不是应该待在香港的吗?上官毓怎么会來大陆,难道大陆有上官家想要的东西?程菲头脑有点不是很灵光,残存的酒精沒有消散完,此时的她只是怔怔地看着戴着墨镜的上官毓。
“怎么不说对不起?”
上官毓上向弯起好看的唇角,看着面色绯红的精致美脸,他有一刹那的心灵波动,程韬的女儿程菲,他不止一次从父亲的嘴里听到,父亲曾向他提过和程家联姻的事情,他只当听笑话,未见一面的女人,他有什么理由同意成为自己的妻子呢?
这是见到程菲的第二次,第一次他坐在她的身边,闻着从她身上散发的清香,整颗都要醉了,她的神色,被他的用余光看得清清楚楚,他也知道了纪流简为何要和他换位置,而换过位置,程菲脸上会有失望和心痛之色,原來她有了爱人,而那个人不爱她。
这一次,她好像更伤心,似乎是在买醉,她见到他脸上却是疑惑和警惕,上官毓哑然失笑,他还能起到醒酒的作用么?不然,醉了的程菲,现在怎么突然恢复了正常呢?
“上官先生,对不起。”看到上官毓的确让程菲恢复正常了,她思索他來大陆的目的,还思索上官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啦。”上官毓松开握住程菲肩膀的手指,他的手指骨节很苍白,好似沒晒过太阳,那是不健康的白。
“你好。”程菲含笑握住他伸过來的手,只一秒她就松开了,佯装还有事,转身跑过房间,她沒看见上官毓看着跑掉得她笑容很温柔。
江中医院,护士换完药偷偷瞅了一眼背过身去的纪流简,脸上红云一片,仲晴天板着脸瞪着小护士,张开手当住小护士贪恋的目光,不高兴地提醒她:“你还有事吗?”
“啊,沒有。”小护士也不高兴地瞅着仲晴天说:“医生说要静养,伤口才好的快。”
“我知道啦,告诉医生我静养,非常,非常的静养。”靠!还在看!仲晴天心口有团火,她大声宣布:“他是我的!你看他我会吃醋的。”
“哼!”小护士白了仲晴天一眼,依依不舍地离开病房,她哀叹自己的命怎么会哪会哭苦,好男人都是别人的。
纪流简转身拍着仲晴天的脑袋无可奈何地说:“你知道吗?你重复一遍“他是我的”的时候,我都会觉得我是你能卖钱的物什。”
“你自己说的哦。”仲晴天拿过他的手,仔细把玩着他的手指头,“我可沒有这样想。”
听到这话,纪流简突然來了兴趣,“我问你,在你心里我和钱,谁最重要?”她最好说是他,否则他一定会……断了她的钱!
“钱……”仲晴天毫不迟疑地说出了一个字,但是,她看到纪流简从兜里拿出rmb在她眼前晃了晃,正准备当着她的面撕掉!妈妈呀,她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做为女子爱财,取之有盗的她,决对要阻止纪流简拿钱出气!仲晴天转换成另一种暧昧不清的眼神,甜蜜地在纪流简脸上“啵”一口,“当然是你啦!你怎么和钱比嘛?”
“……”纪流简脸色由灰转黑。
“啊不对,钱怎么可能和你比。”她勒个去,怎么听着好像还有点那啥啊?
“……”纪流简的脸沉得都能滴得下水來。
“纪大叔,你比钱可好太多啦!”这样总行吧?仲晴天为自己找到一个好理由而高兴。
其料,纪流简的脸不仅沒好转,反而更阴郁了,他竟然说:“我为什么和钱比?”
为什么和钱比?仲晴天有种想哭的冲动,他大爷地,是得了健忘症么?刚刚是谁非和钱比啊?她不敢这么说,只能傻笑两声:“你去帮我找点吃的东西吧?我又饿啦。”
“你还沒有回答我,为什么我只能和钱比?洛信,对,我和洛信在心中谁最好?”纪流简终于找着能和他比较的人了,期待地瞅着仲晴天,让她说出他比洛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