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脸红了?让我摸摸~~啧啧,真烫啊,就是你!”兰莫邪偷笑,青璃这下是不好意思了,“若不是你,还能有谁?谁敢上床摸我,还专门挑敏感的地方摸?”
兰莫邪可觉得自己这阵子很是危险,随时就像会爆炸似地,光瞧着青璃的脸就会泛起邪念,但每当瞧见她臃肿的身子就会自发的收敛。睍莼璩伤
可他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儿,兰莫邪还是会有忍不住的时候。
比如,现在。
她那傲娇模样惹得兰莫邪很是心动,她总是不那么的柔顺,以一种倔强的姿态惹得兰莫邪很想好好的“疼爱”她一番,当然,现在他也只能这么一说,并不会真的碰她塍。
这种感觉太令人煎熬,就像是快要饿死的人整夜整夜的抱着美食却一口也不能吃。
青璃别着脸,红了一阵之后,这才认真的扭头望着他,怒道:“我不是说了么,等我身子好了,咱们再战!”
“OK,我等着。”兰莫邪捏了捏她的脸颊,已经有了肉呼呼的质感,比从前Q了许多莉。
来日方长,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处,兰莫邪可不急着这一时。
转眼间,时光飞逝,青璃临盆的日子到了。
事情并没有像青璃每日祈祷的那样在临盆前与兰莫邪交换一下身份,好让兰莫邪感受一下生孩子的亲子体验。
青璃从夜里开始阵痛,且一阵比一阵更加猛烈,兰莫邪夜里睡的晚,因此她在被痛醒后没有叫醒兰莫邪,而是一直硬-挺着,待到兰莫邪早起准备上朝的时候才发觉青璃蜷缩在身旁一脸惨白,额头上满是汗水。
兰莫邪立即用袖子擦擦青璃的额头,扶着她的肩头将她扶了起来,问:“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
“嗯。一阵一阵的。”青璃咬牙说,眼中透着疲惫。
兰莫邪二话不说立即下床,一面将青璃盖着的被子拢好不要着凉,一面去吩咐琴芳倚翠叫御医来,同时命小厨房烧好热水准备上。
青璃咬着牙,硬是挺着等待御医和产婆来。
腹中的小家伙似乎很有力气,正在一阵一阵的***动着,青璃并未生育过,但先前听沈莲舟说过,若是这一阵阵的疼痛还没到达极限,就还没到生产的时机,唯有忍耐,熬到最后一刻。
养儿方知父母恩,青璃从不觉得自己从父母那儿得到过什么恩惠,此时她想了许多许多,想必她的母亲也曾十月辛苦,一朝分娩生下的她,能来到这世上本就是生命的奇迹,可她却曾自暴自弃的想过,若是她没有来到世上就好。
青璃的思绪断断续续,一切准备就绪,产婆御医也到齐了,青璃被宫人抬去了特地在清心别苑准备的产房,一向镇定的青璃也有些紧张。
一如青璃的紧张,房外的兰莫邪就更是紧张。
青璃孕育的究竟是王子,还是可爱的公主,这个令兰莫邪纠结的问题即将得到答案。
兰莫邪早朝都没有去,这是极其少见的情况,就算他病了都会坚持亲力亲为,而今日,他却无心上朝。
他在产房外着急的来回走动,听说这生孩子是极其痛苦的事儿,产妇通常会疼的尖叫呻-吟,或是痛哭哀号,但兰莫邪等了一阵,什么声儿都没听见。
产房内依稀只能听见产婆不断的喊着“用力”,便再无声响。
难道,是青璃晕过去了?
还是她已经疼的出不了声了?
兰莫邪急了,他简直一刻也不能等,这就要往房里去。
一早闻讯而来的花盈见着兰莫邪这就要进屋,赶紧上前张开双臂将他拦在了房外,忙说:“王上请留步,这女人生孩子可不能进去看啊!血污会脏了王上的眼!”
兰莫邪心中有怒气,丝毫没给花盈面子,冷声道:“让开!本王若是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嫌脏,有什么资格做王?”
他将花盈拉到一旁,这就推门而入,任谁也拦不住。
产房内,青璃正摆着便于生产的姿势咬着本书,她满头冷汗,随着产婆的呼喊呼吸着,力求顺利的将孩子生出来,在这种落后的年代,若是难产后果不堪设想,因此首先要保持冷静,其次要听从产婆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