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夜过的可精彩,先是莫名其妙的对一个粗使丫头有了想法,再又瞧见了韩家当家的沐浴春色,这会儿最是宠爱的妹妹说话阴阳怪气外加不知廉耻……
“如今父皇受伤,妹妹还有心情与兰昭王幽会,看来,这兰昭王的魅力真够大的啊?也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妹妹迟早是别人的人,胳膊肘自然是往外拐的,也不怪妹妹如此冷淡。睍莼璩晓”景容招招手,示意侍卫们上前搜房,这脸上就挂起了没心没肺的笑意。
纵使他的好妹妹有胳膊肘外拐的心,也毕竟是太智能了一些。
他景容从不如外表一般是个温谦有礼的人,他要做的事儿,没有谁能阻挡。
景珍公主闻言脸色大变,见侍卫们这就入房带人,她万念俱灰膣。
片刻间,兰莫邪就被侍卫给请了出来。
“九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景珍公主见状,连忙上前拉住了兰莫邪,不让他被人带走。
但景容决心已定,没有谁能阻挡蝣。
“兰昭王,请。”景容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直接将景珍公主当成了空气。
景容欢快的吹着口哨转身离去,侍卫们请兰莫邪走,兰莫邪心知景容今夜大约是要拿他开刀了,这就在经过景珍公主身边的时候小声提点一句。
景珍公主眼中泛起了迷茫,随机她便明白了。
一如兰莫邪猜测,被景容带走之后,兰莫邪并未被请回住所,而是随着景容去了宫中的大牢。
这可好,兰莫邪这辈子还没蹲过大狱,今夜可算涨了见识。
好歹是个王,景容倒也没太难为兰莫邪,待兰莫邪被请入了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与景容隔着栅栏相望的时候,景容在兰莫邪的眼底找不到一丝慌张。
他命人拿了张椅子坐下,潇洒的翘着二郎腿朝着兰莫邪眯眼笑说:“瞧兰昭王这般镇定,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本王从未做错过什么,又何来害怕一说?倒是王爷今日瞧着惊慌的很,全然没有了往日淡然随性的样子,莫不是今日发生了什么大事,让王爷如此费心?”兰莫邪笑着说,礼貌回敬。
景容挑眉,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确实与他有几分相似,一瞧见兰莫邪,景容就大有一种瞧见了另一个自己的错觉。
只是,他活的比自己要率性的多。
若兰莫邪是个会乖乖听话的家伙,景容觉得他们一定会成为好知己,但兰莫邪并不本分。
这些日子的观察让景容对兰莫邪全然没有了什么好感,在今夜,他已经将兰莫邪划分到了不和谐份子上,准备除之而后快。
纵使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习惯了沉淀心事的景容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说。
“大事,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宫中出了刺客,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刺客人选,既然你不老实,不如,就让你当这个刺客好了。”景容起身,一旁的墙壁上挂满了各色刑具。
兰莫邪无奈极了,抗议起来:“本王抗议,这件事和本王没有关系,先前王爷也看见了,夜里本王是与公主一起的,怎么会有时间去行刺?”
景容回头冷哼一声,傲娇的说:“不容你抗议,在这里,本王爷就是最大。”
兰莫邪无语,这厮真是蹬鼻子上脸。
好在他有人罩,景容再牛又如何,他也是娘生的,有妍妃做强而有力的后盾,相信孝顺的景容不会太难为他这个当弟弟的,不至于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给他松松皮。
他准备挑选几个痛苦大创面小的法子来让兰莫邪松松筋骨,这样有助于兰莫邪快速的承担罪名,他快速的在脑海中筛选着,跑了苏摩耶丢了半月酥解药的事儿很让他恼火,这怒火需要发泄发泄。
就在大牢中的炭盆烧的火旺的时候,狱卒就很兴奋的将各色小烙铁给戳进了炭火中,今夜要烫的可是大人物,这让狱卒们难免有点兴奋。
待到那烙铁烫得鲜红耀眼的时候,狱卒高兴的拎起来,殷勤的问景容:“王爷您看,这铁已经烧好了,往哪儿戳比较好?”
景容满意极了,他亲手接过了烙铁,来到了兰莫邪的眼前,兰莫邪这会儿已经很配合的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俨然是个待宰羔羊。
“那么好兄弟,你看烙在什么地方好?”景容决定先咨询一下兰莫邪的意见。
兰莫邪一瞥,啧啧,景容还挺有情趣的,那烙铁上俨然是个“***”字。
他可不想当个风***的男人。
“这么拉风的字,还是不要放在脸上的好,本王原本就深得女性厚爱,再印上这么一个字,可不要太迷人了些。”兰莫邪打趣的笑,轻松的很。
这种浪荡态度很让景容讨厌,他是个严谨的人,很不喜欢别人吊儿郎当。
“既然兰昭王这般要求,那么,还是烫在脸上好了,更加迷人是一件好事,说明兰昭王艳福不浅。”景容哼着,这就抬起了烙铁,对准了兰莫邪的脸颊。
不得不说,此时的兰莫邪心中还是有些慌张的。
景珍公主这一去,到这会儿还没来,景容都已经在这磨磨唧唧的烧好烙铁了,眼见着他这英俊不凡的相貌就要变得风***无比,兰莫邪心中像是拉紧的弦,紧张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