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休息了片刻,情绪渐渐趋于平缓,“为什么要拦着我?刚才的机会很难得,以后再想杀他们,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会有机会的,你这样会崩溃的。麺魗芈伤”汪傲凌心疼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你的头发散了!”
凤仪离开他的怀抱,随意将发丝缠紧,装作没看见他眼中的柔情,“走,我们回去把尸体埋了,让他们入土为安!”
处理完所有尸体,已是深夜,凤仪cha上最后一块墓碑,简单的刻上名字,坐在一边休息。
汪傲凌找了些水来,给她解渴,也陪她坐下来轹。
“还好留下了一个女儿!”凤仪叹了口气,说。
汪傲凌沉默的拍拍她的肩膀,“你做得很好。”
“不,我不好,如果我不回这里,他们是不会死的。”凤仪将手中的水喝完,用力将水壶丢在一边,站起身,“走,我们再去看看那两个混蛋,说不定已经招了!箐”
皇宫的所有御林军都是假太子和高丽娜的人,她们暂时无法回去,只好借用了朱府来关押高丽娜和假太子。
凤仪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沉睡,她也不忍心半夜吵到大家,就悄悄的摸了进去,没想才走了两步,就被值夜班的苏枫城发现,黑暗中,一柄长剑抵住了喉咙,然后是他阴冷的声音,“谁?”
凤仪推开剑,答道,“是我!”
“这么晚过来?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他关心的询问,借着月光,看到她苍白憔悴的脸,才惊觉她是女子,那散乱的发丝随意扎起,飘逸冷艳的气质,即便是在这暗夜中,也是异常醒目的。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凤仪径直反问,“糖糖和小妞还好吗?”
“白兄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两人都没事,朱兄安排了人照顾,你不用担心,要不要进去休息?你的脸色很不好!”
“不用,那贱人招了没?”凤仪冷声问,周身气压骤降。
“还没……”
“人呢?关在哪里?”
苏枫城好心道,“这事明天再说,你还是去休息吧。”
“说了不用,人呢?”她的一腔怒火正好没处爆发,此时不找个人发泄一下,她会疯掉。
苏枫城手一指,“那里。”
“知道了。”凤仪大步向前,冷风吹起她的衣角,猎猎作响,伴着她清冷的步伐,仿佛勾命的死神!
苏枫城无故打了个寒颤,紧步跟了上去。
凤仪推开门,一阵冷风伴着吱呀声,吵醒了正在酣睡的高丽娜,她微眯起眼,看到凤仪冰如寒霜的脸,立刻惊醒了,撑着干草坐起来,懒懒的瞅着她。
凤仪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到可怜的小雨,还有今天惨死的家丁,无不是因为她。
“睡得挺好啊,是不是扰你清梦了?”凤仪冷眼瞅着她,慢慢走上前。
高丽娜打着哈欠,很欠揍的回答,“是啊,你这人除了让人讨厌,还会做什么正经事吗?”
凤仪冷哼,用力提起她的衣襟,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你少跟我斗嘴皮子,我没那份心情,快说,将真的太子殿下藏哪里了?”
“呵呵……你当我傻呀,不说,你们就不能杀我,说了,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凤仪点头,“很好,你以为不说,我就会一直养着你?你还真是天真!”说完,她用力狂扇,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将她的小脸打成了猪头,“爽不爽?”
高丽娜吐出一口血水,还有七八颗牙齿,恨恨的瞪住她,“好啊,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落你手上,我也不想活了!”
“挺有骨气的嘛!”凤仪冷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拔,直拉得高丽娜杀猪般的嚎叫,“啊啊……”
她的惨叫惊醒了屋内的人,朱熙彻,白玉韩全都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呆在原地,不敢上前劝阻。
“信不信,我一根一根扒光你的头发?”凤仪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高丽娜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身体不停的抽搐。
白玉韩想上前阻止,被汪傲凌拦住,“随她去,她现在需要发泄!”
朱熙彻抹了一把冷汗,在心里为高丽娜默哀。
苏枫城也投去同情的目光,不过心情倒是爽了,想他们几个大男人刚才在她那里可吃了不少气,又不能动手打一个女人,这下好了,让她好好收拾一下这不知好歹的傻女人!
“你……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高丽娜双腿乱蹬,头皮的撕扯已经让她面容扭曲,剧烈的疼痛让她冷汗淋淋。
“为什么不能?因为你是高丽公主?”凤仪故意晃动她,高丽娜疼得几乎昏厥,“我……只有我知道……关押真太子的地方!”
“那我更不能放下你了,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还活没活着?反正你是活不了的,但我也不会让你轻松的死,我要慢慢的……玩死你!”凤仪像甩铅球似的,将她甩着玩,直到高丽娜痛得晕了过去。
凤仪丢下她,对汪傲凌喊道,“拿一桶冷水来!”
“是。”
汪傲凌打来冷水,凤仪将一桶冷水对着她的脸冲下去,高丽娜再次尖叫着苏醒过来,衣服全都被冷水打湿,冻得她直打喷嚏,混身发抖,凤仪再次命令道,“把门全都打开!”
深秋的寒风呼啸着吹进来,冻得她直缩,“好冷,你想冻死我吗?”
凤仪摇头,“不,是虐待,但不会让你死!”
“你这个疯子。”高丽娜冲她大吼,嘴唇冻得发紫,打湿的头发贴着身体,头皮又麻又痛,她是娇贵的公主,从未受过这等苦头。
“是啊,我本来就是个疯子,谁让你招惹了我?”凤仪再次上前,揪住她的衣襟,“我再问你一次,真的御临染在哪里?”
高丽娜依然很有骨气,“我不知道!”
“还是不说吗?”凤仪冷笑,“没关系,我还真怕你说出来,那样,我就没得玩了。”
她松开她,拍拍手问,“天牢还有很多死囚犯吧?想必这么多年被关着,一直无法解决生理问题,如果给他们送去一个娇滴滴的公主玩玩,一定很有看头,你说呢?”
众人皆惊,瞪眼无语,这是什么玩法?
高丽娜吓得抱紧了身体,大吼道,“你无耻!”
凤仪疲惫的伸展着腰身,“嗯,我这人就是喜欢无耻下流的玩法,方法多的是,你尽可以一一尝试,反正我们时间多的是!”
朱熙彻想到五年前的吴杰操和一头猪的故事,顿时很是蛋疼。
白玉韩轻咳一声,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苏枫城红了脸,小声答道,“天牢是死囚是很多,但这样太不仁道了!”
凤仪斜了他一眼,“你现在跟我谈仁道?那我问你,高丽棒子这五年,害了我们多少百姓?又偷了我们多少珍宝?连江山都差点玩丢了,还谈什么仁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一句话,顶着众人无语。
朱熙彻激动道,“是啊,小仪说得对,我们不能对她仁慈,对她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现在太子殿下生死未卜,国家动荡不安,百姓民不聊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这样的人,还谈什么仁道?”
白玉韩沉默的点头。
凤仪受不了他,“别废话了,赶紧的,去天牢!”
高丽娜吓呆了,紧紧的抱住身后的红木柱,“不要,我死也不要!”
凤仪好笑,“由得你胡来吗?如果你不想过去,我们去把死囚犯接几个过来也是一样的。”
高丽娜吓哭了,“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我早就想这样对你,看着你被男人玩弄,一定很有趣。”凤仪转身吩咐道,“朱大哥,这事就交给你了,快去快回,一车装不下,就多装几车,越多越好。”
朱熙彻挥着汗,苦着脸说,“小仪,天牢很危险的,那些死囚犯都不要命的,接出来风险太大了,其中不乏高手啊!”
凤仪想了想,“也是,那还是把她送进去吧,不过要提前说好,不许玩死,怎么玩,我们不管。”
凤仪说完,就上前去掰她的手,高丽娜死死的抱住,就是不松手,凤仪也不恼,一掌劈断了红木柱子,“原来你喜欢这个,那就带去吧。”
高丽娜无奈放手,凤仪提着她的衣襟,慢慢往外拖,高丽娜无助的挥舞着双手,在空中乱抓。
就这样,凤仪一直将她拖到了外面,像拖着一个玩具,在月光下行走,也像死神勾魂,这场面看起来很是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