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兔兔有些紧张地将小手放置在他的衬衫上,那精致的手工衬衫十分丝滑,如同一颗赤子之心。睍莼璩伤
看着身旁那抹妖艳的红颜,柏原滕只觉得胸口一紧,就算是这一刻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耳边传来一阵金属的细碎声音,柏原滕只觉得小腹处,那只小手没有任何要点地胡乱摸着,却无意间将他的火焰撩得更高。
“小兔子,用力……”
柏原滕红着眼叫喊着。手倏然一个用力,将顾兔兔的手,猛然伸到他的皮带下面。
顾兔兔的脸一红,刚想抽出来,却被重新握上。
那灼热的弹跳,让她胆颤心惊。
她并不陌生,可是真正将它托在手里 时,还是会害怕。
“滕,我怕……”
“那你今天晚上不要了?”
柏原滕在她耳边吓唬她,顾兔兔一听,小脸通红,眼底却在树影某个触及不到的角落里,闪过一道阴沉。
快得让人无法发觉。
“你感受到了吗……”柏原滕的低沉男声,在她耳边轻声you惑着她,她被迫缓缓低下头,慢慢将额头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下一刻,看着那显露在阳光之下的大物,细细含住。
兔他将他滕。那舒服的感觉几乎让柏原滕忍不住地轻哼一声,那傲娇的姿态,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动情。
“再深一点……”柏原滕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禽兽过,可是这一刻,他就是想将眼前的女人拆成一根根骨头,然后吞入腹中,不留下任何痕迹,只有这样,他们才真正在一起……
柏原滕的身体猛然动了起来,他突然用力向上一顶,想要感觉更多,伸手,狠狠摁住了那黑色的后脑勺,放肆的张狂,让顾兔兔有些害怕。
“唔……会有人看见的……”
嗓音变得迷糊不清,早就变身为禽兽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直接用力的*着。顶住了上腭的那块硬肉,几乎让顾兔兔发麻。
就在柏原滕觉得某些东西要冲出来时,他猛然抽出自己,将怀中的小女人一把翻过身来,猛然一个沉身没入。
“啊……”被突然充满的硬实,让顾兔兔倒抽了一口冷气,可是当她意识到这里就是花园的草坪上时,那羞愧的脸色,更加惹火。
“套子……”
就算理智被折磨得几乎不剩下一点,顾兔兔还是喊出了那个词。
她现在没有做好怀胎的准备,更何况是怀柏原滕的孩子!
“没事的……”柏原滕在她耳边轻轻哄着她。
“不行……”顾兔兔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起身,可是已经七年没有经过任何体能训练的顾兔兔,哪里是柏原滕的对手,很快就被柏原滕三下两下,就将衣服扒了个干净,yi丝不gua。
“小傻瓜,你忘记了,前天,你的月事才走。”柏原滕轻笑着,夹杂着那抹媚惑神情,让人无法抵挡。
顾兔兔猛然一愣,下腹紧跟着一收,立刻明白了。
脸顿时变得羞红。
柏原滕更是觉得怀里的女人可爱,虽然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可是在某些方面完全就是一个新手!
柏原滕似乎在要惩罚怀中的女人狠狠用力一顶,直接顶到了顾兔兔那深深的子宫口处。
闷哼一声,柏原滕只觉得腰眼似乎被一股热流猛然冲过,让他几乎屏住了全部的呼吸,只为了感受那一刻的刺激。
顾兔兔发现,现在的柏原滕似乎没有当初那么忙了,就算有事,也是在家让她陪着,就算是什么机密文件,也没有任何瞒她的意思。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就像现在一样,他喝着咖啡,她依旧在床塌上,睡得昏迷不醒。
她实在是太小看一个饿了七年的男人,究竟可以将她折磨成什么境地。
顾兔兔只觉得最近 的自己格外容易累,她将自己的疲倦全部归为某个男人不知羞耻,无止境的索取。
她有意无意间表示过,有了宝贝,她不想再要其他的孩子,至少暂时是这样的。
柏原滕也不强求。
印象当中,除了那一次,他没有戴套子外,其他每一次激烈的欢爱时,都会用小雨衣。
她应该不会怀孕了,可是,那次在户外的时候正好是她月事当走三天,顾兔兔有些迟钝地翻开了日历,上面赫然显示着,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顾兔兔手中的日历倏然落在地上,柏原滕走进来时,正好看到这样失神的顾兔兔,伸手将那个难得软弱的小女人拥在怀中,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兔兔只觉得耳根一软,眼眶一热,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柏原滕,“我好像怀孕了……”
柏原滕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难看却又强忍着那抹喜悦。
可是顾兔兔接下来的话,却淋了他一头冷水,“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顾兔兔轻劝劝摇头,可是柏原滕的心却仿佛寒冬腊月。
他盼了这么久的孩子……竟然就被她一句话全部否定了?
柏原滕轻轻推开她,慢慢向门边走去,“随便你。”
看着柏原滕离开的那道背影,顾兔兔只觉得胃部沉甸甸的,可是胃部上方,却是空荡一片。
手,轻轻覆上平坦的腹部,顾兔兔觉得,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轩辕雷庭,你在哪里?
现在的你,有没有比我好受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