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深吸了口气，咬了下唇，颤颤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师兄？”

“嗯，喜欢。”鬼娃毫不犹豫地回答，字字清晰有力。

寒月明明猜到了这个答案，却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心不痛，她紧绷着身体，很想离开，很想找个地方去哭一场。

“我也喜欢寒月姐姐，还有十一，还有猫婆婆，很多很多人，因为你们都对我好。”鬼娃没有发现寒月的不对劲，只是自顾自地掰着手指数起来。

寒月怔了怔，不太明白地看着鬼娃，“鬼娃，我问的不是这种喜欢，是另一种喜欢。”

鬼娃皱了下脸，迷惘地歪着头道：“寒月姐姐你说的好复杂，我不太明白，喜欢不就是喜欢吗？只要不讨厌，就都是喜欢呀。”

望着鬼娃懵懂的脸，寒月如死灰般黯淡脸上忽然展开笑靥，轻声说道：“嗯，你说的对。”

胸口的闷痛倏然间就消散了，自己总是过于在乎帝凌轩，所以才会这么在意着鬼娃和他的亲昵举动，但是自己明明应该知道师兄对男女情爱并不感兴趣，而鬼娃也只是个单纯无心机的女子，根本就不懂男女之情，这样的两人之间怎么会有感情呢。

替鬼娃梳洗完后，寒月带着她来到帝凌轩的房前，刚抬手准备敲门，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

“师兄，我把鬼娃带来了。”寒月对着正站在门口脸色阴晴不定的帝凌轩浅浅一笑。

帝凌轩只是微颔首，然后对着鬼娃招了下手，“鬼娃，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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