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见萧燕终于醒来,顿时心中大喜过望,竟然抑制不住心头猛然涌起的喜悦与渴望,怜爱的在萧燕的脸颊上印下一吻,狭长的凤眸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凌厉的寒光,其中竟然溢满了乾隆自己都尚未觉察到的浓烈情感。
“丫头别怕,醒来了就好!”乾隆轻轻的拍了拍萧燕的小手,柔声询问道:“燕儿身上疼不疼?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么?朕已经命吴书来前去太医院传吴太医和刘太医前来为你诊脉了。他们两个人的医术可是太医院里最拔尖的,一定会将你的病治好的!”
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听闻乾隆这番不靠谱的说辞,萧燕心中便忍不住暗自腹诽:我这副身子之所以被折腾成现在这副模样,可以说百分之八十都是拜你这位大爷所赐。这根本就不是病好不好!这明明就是被你这位大爷故意伤害留下的外伤和因此遗留下来后遗症好吧!
尽管萧燕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几句,随即却不动声色的暗自对自己施用了短期有效的催眠术,不断在脑中暗示自己乾隆便是自己倾心所爱之人,美丽清澈的眼眸便这般痴痴的凝望着乾隆,眼中显而易见的痴慕与依恋,仿佛一团明亮炙热的火焰,精致秀美的小脸上随即绽开一抹明媚至极的笑容,柔声唤道:“皇上……”
萧燕一边说,一边便欲坐起身子,没想到刚刚一动,便将小脸揪成一团,露出痛苦不堪的委屈之色。
乾隆顿时心疼的一塌糊涂,连忙将萧燕重新按回床榻上,一迭连声的叮嘱道:“你这才刚刚醒过来,如今还正发着热呢,正是应该躺在床上卧床静养的时候,切莫急着起身下床。瞧瞧你疼得脸色都变了,赶快告诉朕,究竟是哪里疼的厉害?等一会儿,朕让两位太医好好的给你诊治诊治,也便无碍了。”
萧燕顿时僵直了身子,一张俏脸红得仿佛着了火一般,竟然伸手抓紧了身上的锦被往上提了提,用力摇头婉拒道:“妾身不疼了,妾身如今已经不疼了!不必麻烦两位太医为妾身诊治……”
乾隆见萧燕不知何故竟然讳疾忌医起来,顿时又是着急、又是无奈,瞪着眼睛教训道:“小丫头切莫胡闹,倘若耽搁了病情,贻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可是对你的身子极为不利的。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吴太医和刘太医,况且他们二人也算相貌周正,并非什么容貌凶恶之人。从前也没见你怕过他们,如今为何又不愿让他们为你诊治了?”
萧燕羞恼的瞪了乾隆一眼,眉目之间却显出几分媚色,咬着嘴唇赌气道:“不用就是不用了嘛!总之……妾身宁愿继续痛上几日,也不要太医为妾身诊治……”
乾隆见萧燕故意将头扭向床榻里面不去看他,倒是不自觉的显露出一段吻痕斑驳的脖颈。
乾隆望着萧燕白腻的脖颈上暗红色的印记,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昨晚与萧燕纵情缠绵、极尽欢愉的种种景象,顿时觉得下身有些蠢蠢欲动,眼中不由得闪现出滚滚□□。
尽管乾隆被萧燕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引得欲念涌动,却没有残忍到即刻命萧燕为他侍寝。只因乾隆深知自己昨晚将小丫头折腾成什么模样,如今只怕还下不了床呢,若是再强行命小丫头给他侍寝,只怕便要当真弄坏了她的身子了……
乾隆想到此处,猛然一愣,忽然明白了萧燕刚才又羞又恼的表情所为何事。
乾隆好笑的将萧燕拥入怀中,揉了揉萧燕柔顺的长发,低声轻笑道:“朕明白了,原来燕儿是那里痛,所以才不好意思因为此事让太医们诊治。”
乾隆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掀起萧燕的寝衣,钻了进去,另一只手便要掀开锦被查看萧燕身上的患处,顿时令萧燕尴尬得满面通红,两只小手紧紧得揪住锦被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同时扭着身子躲避着乾隆的手掌,结结巴巴的推拒道:“皇上,皇上!妾身真的已经不疼了,不用……不用再劳烦皇上费神,亲自……亲自这般为妾身检查的!”
乾隆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揶揄的神色,低声笑道:“燕儿何必如此害羞呢?你身上有何处是朕不曾见过的?更何况,昨晚在你睡着以后,还是朕亲自为你沐浴更衣的。朕昨日见那处有些红肿,也为你涂抹了一些伤药,可是如今看你难受得模样,只怕你身上的患处并未像朕原本预想中那般好起来。未免病情有变,朕自然要好好的看个清楚才能放心呢!”
萧燕哪里肯依?正欲抵死不从的开口拒绝之时,却见乾隆正在望着她,目光深情而专注,深邃的眼眸之中竟不见半分欲色,反而有着一丝悔意与忧虑。
萧燕一愣之下,便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乾隆动作迅速的掀开锦被褪下亵裤,得了逞。
萧燕纤细白皙的双腿被乾隆用手固定在身体两侧,露出腿间娇嫩的花瓣。萧燕敏锐的觉察到乾隆锐利的视线正好落在自己双腿之间隐秘的私*处,如有实质的视线在娇嫩害羞的花瓣上留下炙热的温度,令萧燕的整个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下意识的便想闭拢自己的双腿,以此躲避乾隆过于专注的目光。
乾隆觉察到萧燕的挣动,微微皱了皱眉,手臂用了些力气将萧燕的腿压在床上,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拨开红肿未消的花瓣,仔仔细细的查看纤细的花茎是否被他所伤。
萧燕正在害羞不已的时候,便听闻吴书来气喘吁吁的声音在殿外响起:“启禀皇上,奴才已经奉皇上旨意,将吴太医与刘太医请来了,吴太医和刘太医现在正在殿外候旨,等候皇上传召。”
萧燕几乎感动得热泪盈眶,只觉得吴书来的声音从来就没有这么好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