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雪幽深的目光盯得一颤,下意识的垂下头。饶金定道:“是,是有此事!”
“哦?这就怪了。余东升深夜来与你小聚却还身着官服,随身携带着弓箭手、官兵,啧啧,余东升,你这到底是访友还是闯龙潭虎穴呐?别跟本王说,你身在绕府却能在盏茶时间内召来官兵和弓箭手,并且再换上官服,哼!你们真当本王好戏弄不成?”随即想起萧姚瑶曾跟他说过,跟人吵架时要各种先声夺人,捡着大帽子往对方脑门上扣,便又接着道:“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怀有不臣之心,也根本不将本王当主子,所以便这般愚弄本王谋害本王!你们还真是要反了啊!”说完抬起绕连南喝完的空酒壶使劲就往两人面前一摔。
“殿下恕罪!下官(草民)不敢!”白雪这话一出可直接将两人吓破胆了,当下不约而同的磕头求饶。
绕连南和海源也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这白雪王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能辩了,这话说起来一句接一句头头是道的!
这还没完,白雪还记着萧姚瑶的另一句,要痛打落水狗让对手即便是咸鱼也翻不了身,所以他喝口从宫中带出的美酒,接着道:“你们两人根本就是在戏弄、谋杀本王,还心怀谋逆想联手造反,尔等不臣贼子!海源你说这两人该当何罪?”
海源从白雪带来的惊讶中恢复过来,平日里在皇宫他们两人经常唱双簧,所以现在白雪这么一说,他便道:“回殿下,关于这如何定罪的事海源也不太清楚,依海源看,这事还是交由刑部侍郎孙坚大人来处理最为合适。”
“嗯,此言有理。”
闻言跪在地上的余东升心头一松,暗道:幸好,幸好!平日里在刑部他只是个不入流不着重视的小官,孙坚虽与他接触不深,不过正因为接触不深所以他留给孙坚的印象皆是清廉软弱,所以他虽不得重用却也能一直得个刑部小官混混日子,现在深更半夜的即便马上将孙坚叫醒审案,他也有对付的法子,贬官罚俸都没事,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
想到这余东升,抬头朝白雪抱拳,道:“禀殿下,今夜之事下官真的是冤枉的,不过孙大人历来耿直如今又得殿下信任,让孙大人来审理此案,下官心服口服!”
见余东升似是极为有信心的样子,饶金定也跟着道:“草民也觉如此甚好!”
见两人如此,白雪笑了笑,朝被撞坏的院门外道:“孙大人,看来这案子还非你来审不可了,海源,有请孙大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