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有些好笑地看着消失在眼前的可爱的女孩,点点柔情,淡淡的笑意,作势无奈。
这丫头,真是——
不过面上虽然是这样显的,这脚步还真是叫那么一个从容不迫,没有丝毫的慌张,甚至是被人娱乐的窘迫。
所以说,平日里暗地里喊他‘冷面’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换句话说,也就是传说中的‘面瘫’。想是这样想的,他们可没这胆子说出来。
尤其是看到秦少将临上楼前的朝着我四周的那饱含深意的一瞥,真是更让人心惊掉胆,只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浸在寒潭水里一般,寒凉彻骨。
都知道那是警告他们,不要太过分。没有人不会把秦烈的警告不当回事。当然,如果你确定自己能承受住他强大的堪比枪榴弹般的怒火的话。
正主已经走了,秦烈自然不会花费他太多的时间在一旁的还算不上是配角的小喽啰身上,自然是紧跟而去。这会,脑子又活泛开了,今天,额,会不会有什么美好的福利。
得。其他的人也算是明白了,这老虎的胡须实在是撸不得。不过,今天这出也实在是够本了。这绝对会是军区本世纪最最最爆炸的新闻。作为见证人,还是十分的荣幸的。真该向那些没来的战友们炫耀炫耀。于是,也算是三三两两的结伴着大笑着去了。没多久,也走了个干净。
“走吧。”田城看了看瞬间冷清的四周,心中无奈低叹了一声,看着一动不动还盯着那扇窗的周航,拍了拍他的肩。
周航没有动,好一会儿才用微微喑哑的声音说了声,“走。”然后是深深地再看了一眼,最后是沉默,转身。怎么说,都有一种萧瑟寂寥的味道。
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他们,永远。苦笑,冷嘲,伤心顶个个屁用。突然间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为了‘情敌’准备一个盛大的求婚偏偏还甘之如饴,果真是犯贱。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吧。
——
秦烈志得意满地走上楼,在同一幢楼的部队的大小官员的别有意味的眼神中,熟门熟路地朝着叶旋的房门走了进去,还顺带着体贴地关了门。以此阻挡户外的想要偷窥的各种视线。
视线紧紧搜寻着那道魂牵梦萦的洁雅的身影,眸子里泛起的是渐渐的温柔。
只见叶旋捧着那束鲜艳的玫瑰花,就这样端坐在沙发上,情不自禁地闻一闻这花的香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叫人想要把他给吃掉。见到他进来,又好像是害羞了,微微地快速端正坐好,一双眼却是灵动地不知该往哪儿瞥去。
不知是怎么的,原先两个人的熟稔与自然就好像是在片刻的功夫消失无存,也许是终于捅破了这一层窗户纸的关系,彼此都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秦烈瞧着叶旋渐渐泛红的脸蛋和耳垂,不断下垂的头,微微心动,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