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听得巴天石朗声道:“云兄别来无恙?别人的功夫总是越练越强,云兄怎么越练越差劲了?下来吧!”说着挥掌向树上击去,喀嚓一声响,一根树枝随掌而落,同时掉下一个人来。这人既瘦且高,正是‘穿凶极恶’云中鹤。他最近在别处的选举新的丐帮帮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别人打得重伤,几乎送了性命,好容易将养好了,功夫却已大不如前。当日在大理和巴天石较量轻功,两人相差不远,但今日巴天石一听他步履起落之声,便知他轻功反而不如昔时了。
所起选举新任帮主,卿云也觉得好奇,明明萧峰的身世在自己的搅和下,早就大白天下,况且,各门各派但凡参加过三十年前的破事的,都被卿云挨家挨户的明着爆了丑闻,暗地了下了威胁,真是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心情去选新的丐帮帮主。至于有没有结果,卿云听闻手下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本来是要讨伐慕容复什么的,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没有继续下去,但是这个已经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云中鹤一瞥眼见到萧峰,吃了一惊,反身便走,迎向从湖畔小径走来的三人。那三人左边一个蓬头短服,是‘凶神恶煞’南海鳄神;右边一个女子怀抱小儿,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居中一个身披青袍,撑着两根细铁杖,脸如僵尸,天是四恶之首,号称‘恶贯满盈’的段延庆。
段延庆在中原罕有露面,是以萧峰和这‘天下第一大恶人’并不相识,但段正淳等在大理领教过他的手段,知道叶二娘、岳老三等人虽然厉害,也不难对付,这段延庆委员委实非同小可。他身兼正邪两派所长,段家的一阳指等武功固然精通,还练就一身邪派功夫,正邪相济,连黄眉僧这等高手都敌他不过,段正淳自知不是他的对手。
接下来的么,就是一番混战的场面,只听得‘噼里啪啦’、‘叮叮当当’的物件触碰声响,卿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乏味,便从袖子里抓出一把松子剥了起来。顺带还递给段誉,木婉清一把,至于萧峰,不知道是碍于面子还是真不喜欢这个东西,他没要卿云给的松子。
于是三人组团开始剥松子,卿云还顺带用前世看足球的风格现场解说起来,逗得木婉清和段誉不停的笑。
萧峰坐在一旁,见到卿云如此的一面,终于破功,加入了三人的队伍。
段誉为何这样放心呢,不得不说卿云这个开着外挂的BUG存在实在太有安全感了,段誉对卿云已经到了有些盲目崇拜的地步,那群人混战开始的时候,卿云就说了一句:“咱们坐下来看戏,段誉放心,我保证我方所有人都安全。”呵,就这句,这段誉倒真的是没心没肺的拉着她的婉妹坐下来看戏了。
混战到了下半场的时候,战况异常激烈,只见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段正淳叫道:“褚兄弟退下,我来斗这恶徒!”反手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褚万里叫道:“主公退开。”段正淳那里肯听,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褚里吼声如受伤猛兽,突然间扑倒,双手持住铜棍一端,急速挥动,幻成一圈黄光,便如一个极大的铜盘,着地向段延庆拄地的铁杖转过去,如此打法,已全非武术招数。
到了这个地步,卿云对段呆子使了个眼色,段呆子连忙在木婉清耳边说了句话后,见木婉清点点头后,又瞧着段誉对萧峰说了后,萧峰看相卿云的眼色里又一次充满诧异。
卿云手伸到怀里一摸,从储物手镯里摸出一瓶药来,拔开瓶塞往场中潇洒一扔,只见半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随即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花香。
于是,整个场面顿时从武侠片转向喜剧片。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我怎么,哈哈哈哈、啊、停不、哈哈、下、哈哈、来”
…………
一群人除了卿云四人,皆都全部或趴或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不止,动弹不得。眼瞧着都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是怎么都停不下来。
好半晌,卿云才摸出解药递给段誉道:“用法和悲酥清风的解药一样,你去给你爹爹解毒吧。”段誉接过解药自己一闻,顿时香气扑鼻,像极了这些日子来卿云请他们喝的美酒的味道。
卿云瞧他的模样,笑道:“闻什么呢,快去啊,你想你爹笑岔气啊?这大笑不止弄久了也会死人的。”段誉一听,拿起解药慌慌忙忙去给他爹爹及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