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件事最关键的一个人,是不是那个叫牛蟠的泼皮?”皇后冷静了许久后问道。
“听顺天府王永的意思,确实如此,此事本就是牛蟠,和颜府上一个奴婢的私人纠纷,是歇儿无意中得知。
想着之前咱们南宫家,在蒋正熙和长公主手上吃了不少亏,所以,歇儿便想借此事,给颜将军府一些难堪,只是没想到,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皇上,如今……牛蟠早已作为证人和主要嫌犯,被收押在顺天府大牢之内了。”南宫霍解释道。
“只有这么一人还是……”皇后又问道。
“小妹,你什么意思?”南宫霍吃不准道。
“我是问,只有这么一个证人,还是……”皇后又明确了一点。
“不,还有其他十来个人呢,都是这个姓牛的泼皮的家人,什么爹娘,姨母,表叔,堂舅什么的,拉拉杂杂一连串的亲戚们都是证人。”南宫霍说道。
“除了他们之外,可还有旁人?”皇后又确认地问了一句。
“那倒是没有了。”南宫霍摇摇头。
“那就好办了!”皇后突然有了主意道。
“妹妹,你,你有什么主意了?”南宫霍紧张道。
“既然是泼皮无赖,之前怕就是看着钱来的吧?”皇后又问道。
“这个倒是,歇儿说了,给了那个带头的牛蟠不少银钱呢。”南宫霍回道。
“哼哼,既然是见钱眼开的主,那就再给他们些银两,只要这钱使够了,本宫不信他们不会改口!”皇后这是想要牛蟠一行闹事之人翻供。
“这……恐怕不妥吧。”南宫歇不是没想过这么办法,只是,如今突然反水,长公主和皇上可不是那么好哄骗的。
“有何不妥?”皇后办事,一向都是威逼利诱,强权和金钱便是她最好的武器,毕竟这年头不畏强权,不受利诱的人还真不多。
“妹妹,此事已经过了长公主那一道,如今突然能让他们翻供,那势必会引起长公主和皇上更大的主意,到时候,就怕是适得其反啊。”南宫歇解释道。
“哼!大哥害怕什么,不过是一群泼皮无赖,话又有几个可信度,歇儿和瑶儿是皇亲国戚,还比不得他们来到信誉高吗?”皇后提醒道。
“我知道,可是不代表长公主那就能信啊,她若有所怀疑,皇上那必定会知晓的,小妹,此办法确实不妥。”南宫霍摇摇头。
“哼!好,改口不行,那就直接状告他们!顺天府既然要解决此事,那不妨也查查,那群泼皮诬陷歇儿和瑶儿的事情嘛。”皇后有两手准备,这是要彻底颠倒黑白了。
“状告他们诬陷?小妹啊,你是想……”南宫霍有些不安道。
“不过就是一群闹事的刁民罢了,他们既然能滋事颜将军府,那自然就能诬陷歇儿和瑶儿。
泼皮无赖为了利益,什么样龌龊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本宫坚信,他们这就是狗急跳墙,随便攀咬,无辜牵连了歇儿和瑶儿,大哥,你把这意思直接告诉顺天府的王永,本宫谅他也不敢不从。”皇后一脸阴狠道。
“小妹,不可,不可。”南宫霍思量了片刻又反对道。
“为何又不可?”皇后两番主意都被否决,心里很是不痛快道。
“小妹,哎……我说了,这些都不是上策,长公主可是死死盯着呢,你这样,只能让她抓去更多的把柄。
你知道的,这些人既是泼皮无赖,那势必都是贪生怕死之徒,即便你想尽办法,威逼利诱,只要长公主一声令下,他们性命不保,什么事也都攀咬出来了,到时候岂不是更难看了?”南宫霍越想越不妥。
“翻供不行,状告不成……性命不保……呼……哼!难道只有长公主才能要他们的命不成?哼哼,本宫现在就能!”不知是南宫霍的那句话,提醒了一直困顿中的皇后娘娘。
“小妹,你,你难道是想……”杀人灭口?这句话南宫霍不敢直接说出,只能是比划了一个手势,一脸惊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