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岳不在意的一笑:“你怕自己在楼中的位置风雨飘摇,怕没有功绩解药无期毒发身亡,还怕待在楼中被幽冥所恶而被击杀,这些你怕我却不怕,你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兢兢业业,唯恐哪天一把刀就落在你的脖子上,你活的还真辛苦,少宫主和文姑娘你们说他活的累吗?”
说到最后,他眼睛一抬对着淡然喝着茶水的吴珵和文笙。
孟挚猛然抬头看去,另一只手已经按在刀柄上,神色难看至极,心中已经把文岳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你早知道他们在这,怎么不知会一声!
随着文岳的话声一落,随行之人唰的一声纷纷抽出武器,严阵以待看着文笙他们。
本坐在附近吃着包子的路人看到兵刃瞬间尖叫逃去。
一时间屋里只有两方人,再无其他。
“活的这么累,死了不是最好,哪里还有这么多烦恼。”文笙站起身来,笑的异常柔和。
孟挚看到这个笑容只觉得毛骨悚然,看到旁边的一直气定神闲的文岳后这才平复一二,虽然这人实在可恶,但是武功确实令人折服,更何况他料定他们在此,怎会不做任何准备就这样大模大样暴露出来?
“文姑娘说的极是,可是我们也不是这般容易吓唬的。”
文岳站起身来向后退去,随行的金楼杀手顿时向文笙等人杀去。
吴珵站起身来挡在文笙身前,剑已在手,正要动时,却突然看到令人费解的一幕。
刀光流纵,杀气横扬,鲜血和四肢溅了一地,转眼间包铺变成了修罗地狱。
文岳本在人群最后,现在却手持长刀在人群最前,刀上血迹未干,刚刚那一瞬如同修罗怒目,杀气滔天,仿佛一尊杀神觉醒。
当他站起身,俊朗的脸孔对文笙一笑,杀气顿时消散,仿若一个心思澄净的男子礼貌的问候,若非满地狼藉,文笙还真的相信他的笑。
“文岳,你,你这是干什么?”孟挚不可置信的问道。
“自然是为了欢迎文姑娘和天穹宫少宫主的仪式了,你的人头我可是特意给文姑娘留的。”文岳撇了他一眼。
孟挚浑身一震,哪里还敢留在此地,运起轻功就跳窗而去。文岳还是一脸笑意,来到吴珵他们身旁拱手,丝毫不把逃走的孟挚放在心上。
“在下文岳,特此来拜访吴少宫主和文笙姑娘,准确的来说,我是特地来此向文姑娘讨个东西。”
文笙看着他,脸上露出淡笑:“你的武功不俗,我又有什么能够让你特意用这么大的见面礼讨要的东西呢?”
“三月醉的解药。”文岳收起笑容,缓缓说道。
文笙收起笑容,仔细打量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