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古长笙吃完饭,伍初九感到口干才发觉自己话痨又发作了。
他有些心虚的打扫好东西之后,便急忙离开了。
恢复安静的古长笙躺在床上,看着房梁,忍不住想到,自己的曾经是什么样的。
…………
已经是九月的天气,但是空气中依旧炎热无比。
在一座寻常的小院中,一个小腹微微隆起,身着蓝色棉布的女子坐在长椅上,她手中拿着一颗晒干的玉米,这一幕并没有什么奇怪。
只是这个女子她双目凝重的看着手中的玉米,地上数只母鸡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中的玉米,如果能配上表情,恐怕早就是一副饿急了的样子,直到看了有一刻钟的时间。
那女子伸出右手,在空中展开仿若手刀的样子,她思绪许久,又放了下来,这才老老实实的给母鸡剥玉米粒。
“奇怪,为什么我总感觉右手里少了什么东西。”古长笙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这几天,她总是感觉手中空荡荡的,但是又不知道少了什么,这些天她将房中能握的东西都握了个遍,也是没能找到到底少了什么东西。
这时,屋内响起章姨的声音。
“小笙,你在家里看着,我去给初九送饭去了。”
伍初九不止在白丛山上菜参,而且还在那山脚下承包了两亩的肥田,他们每天吃的菜都是伍初九自己种的,这样不止少了一份开支,而且多余的菜还能在镇上卖,也多了一笔收入。
“章姨,你都忙了一上午了,这饭就让我去送吧!”古长笙站起身来忙说道。
“这怎么行,你大着肚子行动不方便,伤还没有好透,更何况你也没有出过门,哪认识路啊。”
章姨拿着饭盒走了出来,对她说完,就准备出门。
古长笙看到章姨脸上的汗都没有时间擦,连忙拿过饭盒说道。
“章姨,这几天我自从能下床了后,你是亲眼看到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更何况我这肚子已经过了头三个月,淹水都没淹死他,难道送一次饭,就有事了?再说初九都跟我说过了,出门右拐顺着路一直走,走到山脚下就能看到他了,我都记着呢!”
说着,古长笙走出院子,对着章姨摇了摇手,就向着右边的路走了去。
“这孩子,心底不错。”
章姨关上院门坐在长椅上歇息,从竹篮里拿出玉米,接着喂给母鸡。
还没有休息多久,突然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传来,章姨惊了一跳。
“快开门,开门!”
听到外面中气十足的声音,章姨小心的打开院门,只见外面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士兵脸上一道刀疤异常骇人,章姨看的心里一跳一跳的。
“喂,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个脸上带疤的士兵打开手中的画轴,只见一个女子的画像出现在章姨眼前,这个女子用细致的工笔所画,每一根发丝都清清楚楚,整个人仿佛栩栩如生,这个女子正是刚刚出门的古长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