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徐浩看着他的这副模样,连忙为他解围:“爷爷,赵梅,就是,那个在朝堂上和您吵架的尚书家的小姐。”
徐儒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那个老小子的孙女啊,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的韵卿,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当我徐家真是无人了呀!”说完徐儒就急匆匆地向屋外跑去,后面的徐浩和徐治连忙赶上去。一边还叫喊着:“爷爷,别冲动,我们和你一起去。”
徐韵卿看着向外跑去的三个人,长嘘了一口气。心里想着,终于走了,要不然待会儿露出破绽,这徐老爷子也是的,面上看着精明,实际上内心却是这么一个逗逼。
她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感觉有些口渴了。拿起茶壶想要给自己倒一杯水,一打开茶壶,里面竟是空的。徐韵卿的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低声嘟囔道:“白瞎了这珍贵的白玉茶壶,连一滴水都没有,我还喝什么呀喝。”
这一扯又扯到了被赵梅打到的伤口上,疼的徐韵卿吃牙咧嘴,今天捂着伤口,这是,从外面来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翁:“小姐。根据原身的记忆,这就是长年在徐家帮忙的非常有声望的丹药师,老余了。
老余很有声望他还是个快要接近大师级的高级炼丹师,但是,因为徐老爷子在他年少时对他有恩,所以他就一个医师的身份留了下来,帮忙在徐家照顾受伤的人。
老余仔细检查徐韵卿的伤口,又搭上她的脉,一会儿,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徐韵卿:“小姐,你这伤的可不轻呀,是谁下这么毒的狠手?心脉都已经快要断掉了。”
怪不得刚刚觉得那么疼,原身就是因为心脉被震断,而死的呀。
又过了一会儿,老余的眼光不在是奇怪的了,而是惊奇而疑惑:“可是小姐,这心脉被打断,可不是是这么容易的,重则毙命,轻则昏迷。可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突然间,他又惊奇得快跳了起来,把徐韵卿吓了一跳:“你,你这筋脉竟然在慢慢的恢复。”
什么?慢慢的恢复,如果是心脉断了,怎么能够有自身恢复呢?
老余平静下来,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道:“小姐,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奇遇?”
徐韵卿沉默了。她知道她不该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了,所有人都要把她当怪物,更别想,像现在这样,平和地对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