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陆母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戳了一下陆邪,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句话两个人都豁朗了,却非要折腾个精疲力尽。
陆邪躬身退了出去,他经过大厅的时候看到杨琰在那里指挥着丫头们打点茶点,杨琰看到他到没有视而不见,不计前嫌地点了点头,然而这对陆邪来说却跌入更深的谷底了。
寿宴开始了,贺寿的客人纷涌而至,杨老爷携着陆邪接待着来宾,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祟,但凡看到贺寿的人带着年轻紫子侄的,他心里就莫名的讨厌,眼睛不是地瞟向后院里。
“杨老爷大喜了,前一阵子听说您病了,本想来探望却一直不得空,罪过罪过。”梅林章和杨老爷寒暄着,这梅老爷也是盐城有名的商家。
杨老爷笑道:“客气了,您这个大忙人今天得空前来我就很是高兴了,贤侄也来了,数月不见越发一表人才了。”
“哪里,也就看着中用罢了,比不得杨老爷啊,生了个好闺女,里里外外都靠得住哦,你啊就等着享清福吧。”梅老爷谦虚了一番,又把杨琰好一顿夸赞。
陆邪在一旁冷眼看着,带上儿子不说,才聊了几句就扯到杨琰的身上,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的,哼!
“她哪里就这么能干,别人虚夸她罢了,”杨老爷也谦虚着,按理说别人夸他的女儿,他该再夸夸别人的儿子,可是见陆邪满脸的不快,倒也不便多说,“梅老爷梅公子里面请,招呼不周还请见谅啊。”
陆邪跟着杨老爷接待了一会儿客人就有些受不住了,回身坐在一处歇息,眼睛斜看过去,刚好看到梅公子,只见那梅公子不时地整理一下衣裳,眼睛也有事没事老往后院瞟,心里就对梅公子下了定论,不是什么好人。
席间,男客们都在一处饮酒吃菜,梅老爷端着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对杨老爷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杨老爷觉得行不行?”
杨老爷也是个聪明人,大略猜得出梅老爷的意思了,但是又不知道杨琰是个什么意思,就笑道:“梅老爷先说来听听?”
“令爱已到婚嫁之龄,我与犬儿都相中令爱,只是不知道杨老爷看着可合适啊?”梅老爷总算把憋着的话说了出来,本来他是想等到宴毕单独和杨老爷谈,可是他的儿子却不依,定要他在席间提出,一是他儿子有些迫不及待,二是让和他打折同样主意的人知难而退。
果然梅老爷的话一出,席间传出不少失望的叹息声,如此一来梅公子的头昂的更高了。
陆邪听了不屑一笑,端起酒杯兀自独酌起来,杨老爷笑的更欢实了,“小女能得到梅公子的青睐实在荣幸,只是我那女儿脾气刁钻,这是须得问她一问。”
梅老爷才想说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梅公子却是十分自信地道:“杨叔父只管让人去问一问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