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锵和严戎钰不欢而散,两个人在心里也存了芥蒂,当然谁笑到最后都是个未知数,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能知晓。
严戎钰也并不怕和严戎锵撕破脸,在严戎钰看来真正的威胁并不是严戎锵,在他眼里严戎铮才是最大的威胁。
玢婷这几天刚得空,又派了人往娘家送了节礼,好容易歇着了严戎铮又不在,总觉得空荡荡的,忍不住跟身边的韵儿抱怨道:“王爷也真是的,身上又没有官职,还忙着干什么?倒不如趁着这几日空闲到处走动走动,和那些朝廷大员们拉一拉关系呢。”
韵儿是个伺候人的丫头,也不太懂玢婷说的这些,就笑道:“可不是嘛,王爷似乎只喜欢和陆大人走动啊。”
玢婷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下去,当然她是了解严戎铮的,严戎铮的脾气只有别人巴结他的,他又怎么会低声下气地去笼络别人,再说了,她当初看上他的不就是这一点吗?“你说说,这王爷才走了一天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韵儿顿了顿,突然放低了声音小声道:“娘娘,奴婢有事儿要说。”说完朝着立在一旁的那些丫环们努了努嘴。
玢婷会意,抬手把她们都遣了出去,“有什么你说吧。”
韵儿这才往玢婷跟前凑了凑,道:“奴婢听到一个小道消息,听说那个兰亭的好姐妹杀人了。”
玢婷本来还不以为意,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小声道:“你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
韵儿讨好地笑了笑,“奴婢有个哥哥在衙门的牢房里当差,就是从他那里听来的,好像杀人的那个女子叫桃春,奴婢依稀记得,今天特地让哥哥去问了,果然是。”
“好,”玢婷知道了别提有多畅快了,整不成甘霖,整一整她的姐妹也能稍微出一口恶气,“那你有没有好好交代你哥哥善待她啊。”
韵儿听了垂了头不似先前那么得意了,小声道:“奴婢的哥哥只是里面的一个狱卒,能力有限,但是在他能力范围内,肯定是会代替娘娘好好招呼她的。”
玢婷听得出韵儿话里的意思,不觉皱了皱眉头,她虽然是个王妃,可也管不了官职升迁的事,但是为了哄着韵儿替她办事,就笑道:“本妃虽没能力,但是给王爷说一说还是可以的。”
韵儿听了自然高兴非常,笑着道:“多谢娘娘,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好好叮嘱哥哥。”
玢婷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这好好的怎么就杀人了呢?”
“奴婢听说为了一些个人恩怨,那个叫桃春的把一个茶室的**给杀死了。”韵儿也是道听途说,但是对玢婷说的也是有模有样。
玢婷听了倒是颇为赞赏,又无不惋惜地道:“真是可惜啊,这么有胆识的姑娘为什么要去杀那毫无用处的**呢?若是她杀了甘霖那该多好啊,如果那样,本妃定会保她不死。”
韵儿在一旁听了没有吭声,就算真的把甘霖杀了,王妃要保她的命也不及王爷要她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