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云一直在外面候着,见严戎铮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提了个食盒,忙接过,问:“这是什么?”
严戎铮看了食盒一眼,“正好府里也这么好的汤,拿回去让她喝一点儿补补身子。”不管怎么说也是齐王妃的一番心意。
周祥云点了点头,“是。”
严戎铎看着严戎铮出去,齐王妃这时又重新给严戎铎盛了一碗,递到严戎铎面前,好言劝道:“王爷,您现在可放心的喝了吧,妾身知道王爷现在不信任妾身,只是这汤戎铮也喝了,并没有什么?”
严戎铎直直地看着眼前的汤碗,突然伸手一把扫翻在地,回手就打了齐王妃一个耳光,骂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妇人,他是你什么人就叫的这么亲热?”
齐王妃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耳光,捂着发疼发烫的半边脸颊含着泪问:“王爷说的是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明白。”
“不明白?”严戎铎听了冷哼了一声,抓着齐王妃的手质问着,“有什么不明白的,本王都没有叫的他那么亲热,你却戎铮戎铮的叫着。”
齐王妃更加觉得委屈,她不是一直都这么叫吗?有时候叫戎铮有时候叫九弟一直都相安无事,现在却要吹毛求痣,“妾身一直都是这样叫的啊,王爷忘了?”
齐王妃这么一说严戎多更加来气反手又是一巴掌,“你还跟本王狡辩,哼,严戎铮一来,你的眼里可还有本王。”
“冤枉啊王爷,”齐王妃失声大喊起来,她知道他现在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了,可是也不能这么随意的往她头上扣肮脏的帽子,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冤枉啊。”
严戎铎却冷笑着捏着齐王妃的下巴,“严戎铮一来你看你笑的那个样子,怎么,本王现在病了,身子大不如前,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或者是嫌本王老了,没有他那么年轻英俊啊。”
“妾身若是有这样的想法妾身立刻去死,”若说之前严戎铎所做的一切让她心寒,那么今天的这一幕则可以让她心死了,如果她被扣上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别说她自己了,就连她的母家都要跟着受别人的唾弃,“妾身伺候王爷十几年如一日,王爷为何突然就说妾身......”
严戎铎突然狂笑起来,放肆了把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都摔碎,踉跄地指着齐王妃,“冯沉水本王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他严戎铮就算再好,也轮不到你。”
“王爷,你不要再胡说了,”齐王妃脸上挂着绝望的泪珠,就算他们只见夫妻情分已尽,可到底还有孩子,为着孩子也该和睦相处,“你若是坚持说妾身不贞,孩子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严戎铎恶狠狠地指着齐王妃道:“孩子,你还有脸提孩子,刚才笑的那么高兴的时候你可想到过孩子,你不配做他们的母亲,哼,你现在给本王安分的待着去,等以后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