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妃并没有笑,反而紧张起来,她反反复复地打量着卫醒,最后瞪了煦儿一眼,“你在胡说些什么?”
煦儿被谨王妃教训了一顿很是委屈,指着卫醒道:“舅舅喜欢甘霖姐姐,她很快就会是我的舅母了。”
谨王听了无奈地看着严戎烁,给他示意让他问一问卫醒他们是不是见过面了,难怪刚才当着齐王妃的面会说那样的话。
严戎烁清了清嗓子,才要开口,卫醒早已知道他们的意思,不等他们盘问率先开口道:“你们就别问了,今天在花园里我见过甘霖,我是对她有好感。”
谨王妃见在外面也不好说话,只是闷声地看了卫醒一眼,“回去再说。”
齐王妃送了客就去看了志儿一回,虽说比刚才好些了可看着还是虚弱,好在把药喝了,她也放心不少,就仍旧让甘霖看着,她则准备去厨房给志儿亲手煮些清淡的食物。
齐王妃才换了装要去厨房,却突然看到玉壶道人在后院鬼鬼祟祟,她忙藏起来,想看看他究竟要干些什么?
只见玉壶道人见四下无人就从后院的角门上溜了出去,齐王妃远远跟着,跟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忽然不见了玉壶道人的踪影,她正着急的那眼睛四下搜寻着,冷不丁从后面冒出个声音来,“王妃跟了贫道这么一路实在辛苦了。”
齐王妃此刻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她慢吞吞的回头只见玉壶道人面上带笑地看着她,好似早就发现有人跟着,齐王妃这才警醒,难怪跟了这一路也没个结果,原来是故意带着她兜圈子,她既尴尬又害怕,四下里又没有人,若是玉壶道人存了歹心她可怎么是好,“这么巧啊,本妃才说要去买点东西呢。”
玉壶道人笑了笑,这个借口也实在是太烂了,不过他也不去拆穿,“哦,既然这样贫道有事就先走了,王妃出门该待个随从才是,还是回去吧,若是迷了路有个什么闪失就不好了。”说完哈哈大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齐王妃这才瘫软地蹲在地上喘着气,好险啊,若是刚才玉壶道人起了杀心,恐怕没人知道是谁杀了她,一阵凉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战,忙回去了,反正她也早已部署了人暗中监视着他,只要他一出府,他的行踪迟早会暴露的。
玉壶道人打发了齐王妃之后便走出巷子上了一辆马车,过了片刻,马车在岷王府的后门停了下来,玉壶道人左右看了看,很有节奏地在门上敲了三声,门开了,玉壶道人闪了进去。
齐王妃回到府里,刚好甘霖到处在找她,见她这般惊慌,头上也尽是汗,便问:“王妃刚才是去了哪儿,志儿哭闹着要母亲,我找了好几圈也没找着你。”
有些事齐王妃也没法对甘霖说,便摇了摇头,听见志儿哭闹,这才打起精神边走边问:“他这会儿好些了吗?”
甘霖摇了摇头,“就刚才喝了药那会儿还行,这会儿他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