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45,僻静的小道。
“诶,前面那几个。”李佳妮平淡无奇的唤了一声,“都停下。”
“恩?”稍稍有些清醒的五人回头看去。
夜色中,俩道身影踏出黑暗向着他们走来。
“小妞,叫哥哥们干嘛啊?哈哈!”爆炸头嬉笑的站在原地喊道。
“怎么地?你们有事...吗?”手臂上纹满了纹身的光头有些底气不足的将挑衅的话说完。
虽然带着口罩看不清楚面貌,但那个男人的身高有些可怕啊。
“什么事?”之前拉走爆炸头的小年轻走了出来,“是不是有什么误..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地面上一个男人抱着扭曲的小腿痛哭。
在荷花的眼中,这个男人刚才所做之事并没有什么意义,一丘之貉。
“我草!!你干什么?”余下的四人瞬间如同家畜一般想上又想逃的大声喊叫。打架对于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地上兄弟小腿扭曲的形状实在是将他们吓的胆颤。
荷花没有与他们对话的欲望,脚步轻缓的向着每个人走去。
“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谁?我草..啊!!”
没有鸡飞狗跳,不到三秒钟,地面上只有痛苦的翻滚哀嚎。
“老公。”李佳妮走到他的身边冲着另外一边条腿努努嘴。
“不..不!!”光头惨叫着向远处爬行,“我错了,我错了啊!”
“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啊。”惊慌的哭喊声与他们之前在街上的喧闹真的很像。
“我错了,我错了..”光头恐惧的看着向他走过来的高大男人,“别..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啊!!!”
荷花将脚从他完全被碾碎的小腿上移开,接着走向下一个人。
残忍?完全没有感觉啊。当一个人可以肆意****为了生活而拾荒的老人之时,他们在荷花与李佳妮的眼中便不再是美好的生命。
当然,也许他们以后会改掉这种性格,也许只是因为醉酒。但理由并不能抹掉他们之前做过说过的一切。
“走吧。”荷花看了看鞋子,还好,没有沾上污物。
“恩!终于可以回家啦。”李佳妮揽着他的胳膊雀跃的欢呼了一声。
二人走向角落,荷花拍了拍袋子上的尘土,心想总算干净了一些。
僻静的街道,由荷花集团出资修缮的整洁路面上一片狼藉。五个自认为是黑社会的小流氓痛苦至极的哀嚎着,连哭带喊的拨打了急救电话之后,或绝望或痛骂的趴在地上嗅着那混合的难闻气味。
凌晨,4:00。
“啪。”李佳妮轻轻拍了拍手,楼道内的声控灯应声而亮。
红色的木质扶手,青色的台阶,绘着凌乱图案的灰白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