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阳将人请了进来,上茶招呼好,便变了脸色。
“说罢,你到底想要怎样?”若是严氏天天这么闹,可不是办法。
“怎么样?我是你的妻子,这凌府的女主人就应该是我当,你这个后入门的,罢着我当家主母的位置,是什么意思?”严氏说得理直气壮,看来有万全的把握。
“哼,不知廉耻。我家老爷早已将你休弃,你以为在这里无理取闹就能取代我的位置?真是异想天开,回去做做梦吧!”原氏冷冰冰地讽刺道。
“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已经被休,可有确凿的证据?”严氏傲慢一笑,“凌尚书,你可有证据?”
凌向阳脸色沉了沉:“落纯,你非要弄得大家都如此难堪么?”
“是你弄得大家如此难堪,为了娶丞相之妹,好飞黄腾达,置家里的糟糠之妻不闻不问,让我与儿女十五年来饱受苦楚。而这个女人!抢了我孩子的父亲,抢了我的老公,如今还一副高高在上端庄贤惠的样子,我呸!凌尚书夫人从来都只能是我严落纯,按理来说,你想要这个女人入门,还需我的同意!”
“严落纯!你休要血口喷人!阳郎娶我乃是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我可是入了官府的宗蝶的,你呢?不过是个无名无分的下堂妻!”
“呵!你有官府的宗蝶,我也有白纸黑字的婚书!”
“够了!落纯,是不是非得我将证人请来,闹得你颜面无存,你才肯罢休!你若是为了钱而来,我尚且可以给你一笔钱当作补偿,你若是再为妻位纠缠不休,就休怪我不顾往日情分!”凌向阳对严氏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如今他已经是户部尚书,只有原氏的身份才配得上他。
“好啊,你要证人就请来啊!我严落纯不怕!”严氏嘲讽地瞪了凌向阳一眼,不惊不惧。而身旁的凌墨轩则是紧张地看着这一切,虽然不明白严氏为何突然如此强势,却始终坚定地站到母亲的一方。
“哼!来人!”凌向阳正要叫人,却看见自己的心腹匆匆忙忙地跑进来,在他耳边低估了几句。其他人并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只见凌向阳顿时神色大变,而严氏则是一脸的得意。
“是你!”凌向阳颤抖地指着严氏,“你!你......”
严氏不屑地看了凌向阳一眼:“怎么?证人呢?让他出来啊!”
“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呢?”原氏扶着凌向阳,担忧地询问。
“暴毙了。”凌向阳痛心疾首,“落纯,你什么时候便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严氏也不否认,冷笑道:“向阳,我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样,你不是最清楚么?还不是你们所逼的。原本我也不想这样的,要怪就怪,你所谓的妻子,将我的女儿掳了去害了!!你最好问问她,到底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非人的事!”
听完严氏的话,凌向阳一脸的不明:“你不是说湘儿还没到吗?”
“真不明白你这个尚书是如何当的。被自己的女人瞒得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娶了个贤妻。湘儿早就与我们一同到京城了,不过是被原若绮抓了去......”
“严落纯!你胡说八道!我与老爷十五年的夫妻情分哪是你几句话便能挑拨的?倒是你,为了争一个不属于你的名份,心狠手辣,对无辜的人痛下杀手,来人啊!将这阴毒之人拿下送到官府查办!”原氏先发制人,二话不说便喝令下人将人拿下。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