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骂人的话语,但在沈酹月听来女子的声音则是于天籁般好听,想来又的确是自己唐突。忽然又有些挫败感,先别说他的身份与地位,便是他这张俊美无双的脸蛋便足以让多少少女死心塌地。而这个女子虽有一般女子应有的娇羞,但她的眼中却是一片的清澈,没有他常见的爱慕。想来这也是一名极其自重的女子,他实在不该以看一般女子的看法来赎读了她。
“实不相瞒。在下仰慕姑娘多时,实在是......”
其实沈酹月也很不解,为何一向不喜女色的自己,会对眼前的女子莫名的想要亲近。
女子清秀的脸蛋闪过一抹娇羞,随即却是红着脸说道:“若真如公子所言,那边应该亲自上门三媒六聘来求娶,如今公子的行为,实非君子可言。”女子说罢便又羞又恼地转身离去。
“敢问姑娘方才所舞之名?”沈酹月不甘心地追问。
只见那女子脚步一顿,扔下“桃花葬”三字便离去了。
“难怪......”沈酹月恍然大悟,原来刚刚那吓人的一幕便是整舞的精髓所在。
帝皇心情大好:“回去罢!”
待沈酹月一行人离开后,桃花林的深处现出一粉一青两抹身影,一身青衣的水茉儿开心地说道:“看来沈酹月已经对小姐动心了。”
风舒安凝望着远处,并没有水茉儿所想那么开心,淡淡地摇了摇头:“这还远远不够。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走吧!”
风舒安和水茉儿刚刚回到白府门前,便发现府门前停了一辆很华丽的马车,心下了然,便直直地带着人回了琳琅院。
傍晚时分,王氏便带着人来了,远远地便听到了那得意的声音:“琳琅,琳琅,今天县丞老爷派人来下聘。哎哟,那长长的聘礼单子,可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呐!母亲就知道,你是个有福的孩子。”
风舒安在王氏进来的那一刻正和流觞下着棋,她仿佛没听到王氏刚刚说的话一样,对因王氏的到来而转移了注意力的流觞微微皱了眉:“该你了。”
王氏身边的何嬷嬷看不下去了:“琳琅姑娘,你难道没有看到夫人来了吗?”
王氏轻轻地按了按何嬷嬷的手以示她不需劳气:“嬷嬷,你就别怪琳琅了,她终究不是府里长大的,说来也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琳琅进府三个月了,都没有请过教习嬷嬷来教她礼仪。明日你给我物色物色一下,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这样的礼仪可不行。不然以后丢的可是白府的脸面。”
哦?这是暗指她是乡下长大的不懂规矩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