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说，他现在还是不信那祖地是由侠帝流传，因为侠帝太传奇了，那是只活在传说里的存在，任何与他们有关的东西都会让人疯狂，连侠圣强者也会红眼，甚至不惜生命的代价去冒险争夺。

但祖地的来历不会简单，没有任何的理由，这是他本能的直觉。

当然，其它人不知道牧宇的想法，皆是认为他善良而仁慈，莲华也感动得流下了泪水，拼命地磕头感激。

“牧公子，您拥有海一样的肚量，拥有天使一样的仁慈，我代表莲族感激您的决定。”莲华不遗余力地赞美，匍匐在牧宇的脚下，他声音颤抖道：“如果您能放过莲风川的小命，我来世变猪变马也要报答您。”

牧宇将双锋巨剑拿在手里，略带讥讽的笑意道：“你认为我会养一头这么愚蠢的猪吗？你这脑子想当猪是不是太抬举自己？”

说完便手起刀落，连惨叫也没有发出，便溅起了一片血雾，身躯一硬倒在了地上。

“我已经很仁慈地让你先死，没有让你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面前死去。”牧宇眯眼看着远方，轻声喃喃。

见莲华死去，红衣男子来到牧宇跟前，低声道：“现在将他们的记忆抹除吗？”

牧宇扫了一眼众人，点头高声道：“想死可以选择逃跪，否则准备被洗去记忆。”

没有人逃跑，他们并不排斥被洗掉记忆，今天晚上的见闻太可怕，他们知道得太多了，没有被直接抹杀已经是捡了条命。

“让我们来吧，这可是我们的拿手好戏，他们今天晚上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一位老者欠身行礼，显然他们在讨好牧宇，今天他们也听到不该知道的消息。

牧宇点头，他自然明白老者的用意，不过他不着急拒绝。

一股狂暴的血腥气息散开，如同是炼狱环境笼罩在上空，周围的众人立即陷入呆滞的状态，或是痛苦或是疯狂，他们都在体验着不同的梦境，这是被老者强行制入的，这段时间的记忆被梦境取代了。

这比直接抹除要好一些，因为不用疑惑记忆空白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众人不会再探寻今夜发生的事情。

“两位前辈，你们的实力很不错，有没有兴趣签订奴约？”牧宇眯着眼睛，看起来只是随口问问。

老者沉默了，他们明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牧宇远没有表面上那么温和，他可以对朋友比春风还温暖，但对待敌人却比寒冬还无情。

但奴约太严重了，这等同于将生命交在了对方的手里，到了他们现在的年纪，也许死亡还好受一些。

“跟你作对是我们输了，是我们选错了对手，虽然自知没有办法取胜，但我们还是要拼上一拼的。”老者看向另外一位老者，两人的眉目有些相似，应该有着血缘关系。

两人对视之后，眼里闪过一道精芒，他们都准备好人生最后一次大战。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牧宇摇头道：“十年为限，你们留在青莲村守护青族十年，十年之后我会再来，那时候会还你们自由。”

牧宇已经作很大的让步了，这两位老者也知道了青莲村的秘密，而且没有人可以抹掉他们的记忆，那需要实力相差很大才能做到，即使红衣男子也不能保证成功。

这个秘密他绝对不会放出去，实在关联太大了，也许他根本不可能达到可以触摸祖地秘密的高度，但这不能阻止他的渴望，说不未来真有亲手打开祖地的那天。

因此他只限制老者十年已经冒了挺大的风险，他相信在十年后自己会成长到新的高度，那时候老者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