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墨闭上双眼,心中一阵刺痛,心中明白,虽然莫依依对他的爱不变,可当年围着自己团团转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也需以后,怕是再也看不见了。
伸手擦去莫依依脸上的泪水,兮墨说道:
“依依,未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保证会和你商量,绝对不会再独断专行。古人有一句话,谓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你给兮墨哥哥一个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我也有这份执着,可好?但是你不许躲着我,否则,我这里会很痛。”
说着,兮墨将莫依依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他的脸色不好,很是苍白。
身上散发着一股悲沧:“依依,你可知道,从封印你的那一刻开始,这四年来,我这里的痛,没有一刻停止过……”
丫头,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渡过这每一天每一秒?
那种噬心蚀骨的痛,又岂是其他人能够了解的?
兮墨悲伤的话语,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莫依依的意志,也终于解开了她的心结。
是啊!她痛苦,难道兮墨就不痛苦吗?
她只想到自己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年,可想过兮墨这四年来的心情,他每一天又是如何渡过的呢?
终于,莫依依伸出双手,紧紧的反抱住兮墨,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这一场哭,把她四年来的委屈和害怕,还有十四年前冤死的不甘全都哭了出来。直哭得泣不成声,把兮墨的衣领胸口全部打湿。
兮墨看着大哭不止的莫依依,在低头看看自己湿透的衬衫前襟,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道理。
良久,兮墨去浴室,搓了热毛巾,给她好好的洗了一把脸,又擦了手,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下,这才问道:“可好些了?”
莫依依红着小脸,点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月影的声音:“主子,好了吗?能进来吗?”
“等等!我们换一下衣服。”兮墨转头对着外边喊道。
莫依依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结果听见兮墨的话,一口水呛到喉咙里,小脸再次涨得通红,开始大声咳嗽了起来。
敢情自己在里边哭得起劲,外边还有人听着呢?
还有,兮墨哥哥,你要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啊?
“你慢点喝,又没有人和你抢。”兮墨赶紧接过水杯,给她轻拍着后背,忽然眼睛看见她小西装上淡淡发黑的血迹,不由皱了皱眉头:“依依,去换件衣服,别穿着这套了。”
好吧!这本来就是他们的房间,换衣服无可厚非。
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变得侨情了。这一瞬间,解开了大部分心结的莫依依,心情已和之前是截然不同了。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卧室,三分钟不到,莫依依就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她换了件戴帽子的短袖T恤衫,穿了一条薄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