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现在可以尽情的争吵辩论了,就算打一架我都不会过问。”进了房间,秦宏远一头扎进了洗浴间,临关门的时候还甩下了一句话:“我先洗个澡,就五分钟,我希望等我出来的时候,你们两个能做到心平气静。”
秦宏远咣当一声关上了洗浴间的门,朱小君愣了一小下,随即便向秦璐露出了谄笑来:“那啥,秦老大,渴不?小弟给你倒水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秦璐踮起了二郎腿,颇为得意地指了指房间的桌台:“老娘突然想喝咖啡了,小君子,速速冲来!”
“喳!”朱小君应了声,转即去拿电烧水壶,可拿起了烧水壶之后,却哭丧着脸看着秦璐,手指洗浴间:“那老家伙在里面,小的不方便进去接水啊!”
“你傻啊?你是不是猪脑子吃多了?”秦璐指了下桌台上摆放的两瓶矿泉水:“那矿泉水不是水啊?就不能烧开了冲咖啡么?”
朱小君照着自个脑门拍了一巴掌:“死猪头果然长了一颗猪脑袋……”
烧上了水,朱小君讪笑着靠向了秦璐:“秦老大,跟你商量个事……”
秦璐冷哼了一声,道:“老娘就知道你这颗猪脑袋里没装啥好东西,行吧,商量什么事?”
朱小君压低了声音:“呆会,咱们俩要齐心合力说服你老爸,让他同意在温庆良的房间里装点监控玩意。”
“为什么?”秦璐是一脸的愕然。
“来不及解释,你就听我的好了,小弟可是没吃豹子胆,绝对不敢坑害秦老大。”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秦璐还没把话说完,秦宏远便出了洗浴间。
“怎么样了?你们好像没吵架么!”
朱小君嘿嘿笑了:“你老人家都授权秦老大可以动粗了,我那还敢跟秦老大斗嘴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喽,感情这耳朵拧的是我朱小君的,别人不疼,我自个疼啊!”
这时,电烧水壶刚好烧开了水,秦宏远顺手关了水壶的电源,收拾了茶杯,冲泡了三杯绿茶:“既然你们两个不吵闹了,那么好,咱们就来分析一下,小君啊,你是怎么看这一路上温庆良的表现的呢?”
朱小君的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说一千道一万,这秦宏远始终还是在怀疑温庆良。
“嗯……感觉上有些不合常理,不过,考虑到他穿了三十年的军装……秦伯伯,你也是名军人,理应是你最了解温庆良才是啊!”
秦宏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而向秦璐问道:“璐丫头,你怎么看?”
秦璐翻了翻眼皮,回道:“考虑到个人的情绪问题,因此,我申请回避!”
秦宏远依旧笑呵着,给朱小君和秦璐分别端了茶水之后,顺便坐到了二人的对面:“温庆良可能有大问题!”
朱小君的心里又是咯噔一下:“怎么讲?”
秦宏远从包里掏出盒香烟,丢给了朱小君:“你俩好好想一下,海岛市警方给我们安排的这家酒店,是什么时候告知我们的呢?”
“正准备登机的时候啊!”朱小君和秦璐几乎同时回答道。
秦宏远点了点头:“可我们下了飞机,还走在路上的时候,对方就已经知晓了海岛警方为我们安排的酒店,这说明了什么呢?”
朱小君的反应极快:“匪徒可能在海岛警方安插了眼线,匪徒也可能从省城就开始监视我们,最笨的,匪徒可能在海岛市所有的酒店都安放了眼线,海岛警方为我们安排酒店,不可能只是打个电话定个房间那么简单吧?当然,秦伯伯的怀疑最有可能性,那就是温庆良和匪徒原本就是内外勾结,只想着一心害死小温柔算球!”
正话连带着反话,朱小君稀里哗啦喷了一通,其目的并不是想为温庆良解释什么,这厮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只有把水搅混了,才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秦宏远皱起了眉头。
不可否认的是,朱小君所说的几种可能性都一样地存在着,而且最后一句话也基本上推翻了秦宏远之前的推断。虎毒不食子,温庆良又怎么会勾结匪徒一块对付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思维正混乱着,朱小君又追加了一个天马行空的猜测:“你说,这温庆良有没有可能跟樊罡蒋光鼎他们就是一伙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