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是不能曝光的。
这个安昌河是很好糊弄,但是,到了张将军那里,说不准就会露馅穿帮,而一旦被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结果。
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朱小君断然不肯冒这个风险。
那么,就剩下了唯一的一条路——立即潜逃。
但潜逃也存在很大的风险。
一个从那边穿越回来的战士,口口声声说有重要情况需要向君主汇报,可拍拍屁股不见了人影,这种事,势必要闹出个风波来。
而风波一旦掀起,那么自己自然也就成了被通缉的对象。
人生地不熟的,这要是成了通缉犯,那小日子可就难过了。如果是这般辛苦地保条命下来,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死了呢!
朱小君琢磨着这些问题,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正在熟睡的安昌河。
此君虽然也是一名身着军装的军人,但其相貌举止,却都表明了他其实是一个技术型人物,既没有军人的那种刚烈个性,也缺乏军人的那种强健体魄。
制服他,似乎用不了多大的气力,然后以生死为胁迫,逼着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说话,似乎也有不小的希望。
想到就做到,朱小君立马伸出手,扣住了安昌河的喉结。
“对不起了,安将军,打搅你的好梦了。”
安昌河从沉睡中惊醒,随即便镇定下来:“你……你不是被派来汇报工作的?”
朱小君笑了笑:“这个局面,你不觉得问出这句话有些多余吗?”
安昌河苦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明知故问是吧,好吧,我不问就是。”说着,当真闭上了嘴巴,并且还闭上了双眼。
“真他妈是个书呆子!”朱小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拍了下安昌河的脸:“喂!安将军,就这么被我干掉了,你不觉得冤屈吗?”
安昌河睁开了眼,居然笑了:“当然冤屈了,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做个交易!”朱小君稍稍松了些扣住安昌河喉结的手:“我不杀你,但是,你回去之后,不能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安昌河扑朔着两对眼皮,愣了一小会,苦笑道:“那你还是干净利落的干掉我吧,省得受炽焰诛的那帮人的折磨了!”
朱小君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原本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光可以没有责任,而且还能立下不大不小的一份功劳,可是你执意要死,我也没办法,只好送你上路了!”
安昌河突然叫道:“等等!”
朱小君冷冷地问道:“还有何事?”
安昌河换了个嘴脸,乞求道:“我答应你,只要你能保证我不被追责,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