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毛利兰一怔,忙伸手捂住口,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究竟在说什么?
安室透松开手,认真思考了一下:“过去因为任务偶尔会跟一些女人逢场作戏……”
果然么,其实这一点也不奇怪,毕竟零他那么有魅力,长得又那么好看,有过几个女人一点也不奇怪,反倒是没有过女人才让人觉得奇怪吧。
但是,毛利兰突然想捂住耳朵,一种浓郁的失落感在心底迅速生根发芽,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处有些酸酸的,毛利兰沉默的曲起双腿,将视线投向脚下。
“可是……”安室透伸手捉住她的下巴,指尖轻点她的唇瓣,唇角漾起一波迷人的笑纹:“这里,你是第一个人。”
骗人的吧!毛利兰直起身惊讶的看着他。
“不相信吗?”安室透捧起她的脸,舌尖轻舔过她的下唇,充满魅惑的音质轻柔的落进她的耳畔:“是真的哦,兰,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
有什么飘进了她的心里,很软很软,毛利兰转身跪在草地上,笨拙的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天青色的天空渐转墨色,娇美的女孩宛如花朵般依附在俊美的男人身侧,有萤火虫飞过,空气中有夜晚绽放的花朵香气。
在此之前的十分钟,湖边别墅一处连着地下室的秘密客房。
“为什么您要亲自参加这次行动,真是太乱来了,若是您受到什么伤……”贝尔摩德情绪激动的双手撑在桌面上,难以接受的望着背对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的伊斯莱·泰丝夫兰,虽然贝尔摩德知道参加这次行动的人除了Sake之外都是非常厉害的角色,更何况有自己跟在他身边,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即便深知这点,可是心还是无法冷静下来,那种地方不是他这样的大人该去的地方,他该向以往一样,风轻云淡的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喝着红酒动动嘴唇发号施令而不是置身于危险之中。
伊斯莱轻轻摇晃着手中红酒,如水流般的银色长发沿着肩膀垂落下来:“基尔那边怎么样了?”
“明天中午会抵达日本!”贝尔摩德坐回椅子上,抬眼望着微微侧过身来的伊斯莱:“您在怀疑基尔?”
“Vermouth还记得七年前伊森的事吗?”伊斯莱举起红酒杯,唇角露出优美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垂下眼睑想了想:“当时刚加入组织还是基层人员的的基尔发现了伊森有可能是CIA谍报员的疑点,后私自行动将其带出来审问,结果反被伊森控制,基尔在被注射了吐真剂的情况下仍然意志坚定地未向伊森透露任何有关组织的情报,后来基尔凭着自己出色的行动力与判断力,咬断伊森的手腕后夺下手枪后并将其杀死,从而取得组织的信任加入了Gin的行动小组。”
“Vermouth,为何不换一种思维呢?”伊斯莱的嘴唇轻轻碰了碰红酒杯,身体随着椅子的转动慢慢转向贝尔摩德。
“另一种思维?”
“当年我有派人调查过伊森手臂上的咬伤,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伊斯莱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双手交握在身前,蓝宝石般的瞳孔里泛着冰冷的笑纹。
“难道咬伤伊森的是另有其人?”
“是哦,虽然伤口做过很好的掩饰,甚至占有基尔的唾液,但是经过咬痕与牙齿的比较,结果证明是伊森自己咬伤了自己哦!毕竟基尔身上藏有组织用来监视新人的发信器,使得伊森没有充足的时间去做更为细致周密的伪装,这些恐怕是他临时起意的。”伊斯莱上身后倾慵懒的靠在宽大的椅背上,挑了挑眉:“伊森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迫使他不得不选择这么做呢?不妨让我们再次回到七年前的那晚将整个事件以另一种角度来再次呈现一下,那天夜晚,伊森与潜藏在组织里的新联络员秘密接头,结果新联络员并不知道自己身上藏有组织用来秘密监视新人的发信器,结果暴露了两人秘密接头的事,是弃卒保车?还是全军覆没?伊森最终选择了保住新联络员的性命,为了替新联络人洗清嫌疑不惜向她注射吐真剂,咬断自己的手腕后开枪自杀,至于那个审问的MD,之所以没有出现新联络人的声音,应该是伊森事先就录好的,好做出新联络人即使被注射了吐真剂依然忠于组织的假象,使得新联络人在消除嫌疑的同时能获取组织的信任得以继续潜伏,并取得高层干部的赏识!”
贝尔摩德瞳孔里闪过浓浓的讶异,挺起上身惊道:“新联络人就是基尔么!”
伊斯莱只是微微耸了耸肩,勾唇笑了笑:“还有三年前的来叶山道的那起狙杀赤井秀一的任务。”话到这里,伊斯莱的笑容从唇角消失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自他身上逼了过来:“赤井秀一真的死了吗?”
贝尔摩德突然想起三年前的Bourbon也曾说过同样的话,难道那个男人真的……
“还活着哦!”伊斯莱放下翘起的腿,俊美的丽容溶进渐浓的夜色里:“基尔成功瞒过了Gin的眼睛,在他面前大胆的上演了一场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