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确实是在你包里搜出来了,另外那件消失的血衣为什么我们至今也找不到,看着Sake这副沾满血的样子我想就可以解释的通了!”千岛双手交握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我们不妨将案件这样回放一下,死者发简讯给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之后一直躲在洗手间里,因为担心期间会有人进来打搅,所以在门外挂上了暂停使用的告示牌,后来在洗手间里你与死者因言语不和发生了口角,以至于动手杀了她。Sake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毛利兰身子前倾,认真的盯着千岛:“我没有杀她!”
“每个犯罪者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总会这么说!”千岛整理了一下笔记,抬眼看着她:“请问Sake小姐你有证据或证人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要知道现在的情形对你很不利。”
怎么会这样?毛利兰垂下抖颤的双眼,桌子上的双手慢慢抓紧。
“原田小姐请问一下,你打开洗手间门前暂停使用的告示牌还在吗?”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隐隐掺杂着一些气喘穿过人墙传了过来。
毛利兰猛然转过头,望向一步一步向她走来的黑发男人,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很显然是一路赶过来的,一股复杂的情感涌了上来,不禁润湿了她的眼瞳:“新……一!”
绝不输于当红偶像的俊容,盛气凌人的冰冷气质,以及那种碾压全场的强大压迫力一下子让他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一直闭目假寐的Medoc蓦地睁开双瞳,坐起身,隐藏在刘海下的那双本是无神的黑瞳此刻亮的如月光下的冰面。
工藤新一毫无痕迹的将毛利兰护在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瞳转向怔住的原田。
原田好不容易自他身上回过神来,说道:“没有看到!”
铃木园子一听,转眼望着千岛:“一般杀了人后处理尸体最害怕的不就上怕被人撞见,如果Sake是凶手那么她为什么会拿掉关键的暂停使用的告示牌?”
“这或许是Sake设下的陷阱,拿下告示牌故意让人看到她跟尸体在一起,制造出铃木小姐的那种想法!”木下村突然插嘴道:“我曾听芙纱说她拍到了可以毁掉Sake星途的照片,一定是因为这件事。”
“说起来前段时间,在TSFL里我也有看到脸被打肿的芙纱从Sake的化妆室里走出来!”
“我也看到了!”
“果然,Sake有足够的动机。”四周本是对Sake笑脸相迎的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应和着。
“郁子,你是芙纱的发小,你和她关系最好,芙纱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木下转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郁子。
郁子抬起手指擦了擦眼睛,看上去还在为发小的死而悲伤,半晌,她垂下眼睑摇了摇头。
工藤新一冷冷的看了郁子一眼,弯下身拿起桌子上的两把刀,自Sake包里搜出来的刀身窄而长确实贴合死者身上的伤口,而自郁子包里搜出来的刀身宽而短。
工藤新一转身分别走到木下与郁子身前,一股浓郁刺鼻的香水味自其中一人身上飘了过来,令工藤新一忍不住掩了掩鼻。
“刑警小姐。”工藤新一走到一边的女刑警身边,附耳低问道。
女刑警脸红耳赤的听着他的低语,娇羞的脸上慢慢转变为惊愕:“你是怎么知道的,就如你说的那样。”
“是么,果然是这样么!”工藤新一侧身,然后他脚下一动,往郁子走去。
毛利兰不由睁大眼睛,好像看到了难以接受的事般而露出茫然震惊的神情,在她的视野里俊美冰冷的男人带着令人毛孔紧缩的阴冷寒气步步逼近郁子,这是毛利兰完全不认识的工藤新一,准确的说此时工藤新一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更接近于组织里的那种黑味道。
上野郁子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表情开始呈现出紧张的状态,惊恐的盯着在他面前站定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抬起修长的手指,稳而有力的指着郁子:“凶手就是你,上野郁子小姐。”
郁子想愤怒的板起脸,可难以言喻的恐惧感自身前的男人身上逼近过来,让她努力构造起的镇定脆弱的一扫而空。
“等等。”下木走了过来疑惑道:“我是在郁子后面去的洗手间,可那时并没有发现芙纱的尸体啊!”
“洗手间里,一个关上的厕所门,与一个敞开的厕所门,一般人都会直接选择后者吧?”工藤新一淡淡道:“那时候浅夏已经死了,就在那间封闭的厕所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