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放开我!”毛利兰挣扎着推开压过来的身体,他精壮迷人的肌肉在暖暖的阳光下染着一层雾蒙蒙的细芒。
“不要乱动,睡衣的吊带松掉了哦!”伊斯莱薄唇勾起,露出狡黠的笑容,埋首在她耳边笑语:“Bourbon在看哦,好久没看到那种充满杀意的眼神了,真是太完美了。”
“真是幼稚啊,伊斯莱先生,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毛利兰不敢在动,冷着脸道:“若你只是想刺激他,那么很抱歉,你找错人了。”
性感而优雅的低笑声在毛利兰耳边沉沉响起,伊斯莱猛地抱住她的腰,将她仰躺在地上,不等毛利兰做出任何反抗,俯身压了过来:你还是傻的那么天真啊!”
毛利兰眸角扫过远处直起来的身影,在他眼里此时又是怎样污秽不堪的画面呢?一想到这里,毛利兰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悲凉凝结成冰,已经回不去了,已经……无法再回到他的身边了……这一瞬间,绝望在心底蔓延,她紧绷起来的身体陡然一松,睁大无神的眼瞳望向虚空,低喃一声:“杀了我……”
压在身上的身躯微微一僵,伊斯莱支撑起身体垂眼凝视着一下子失去光彩的女人,他呼吸一窒,冰蓝的瞳孔里泛着锐利的精光,围绕在他身边的空气仿若利刃般锋利,他紧紧抿起薄唇,唇色因用力而变得血红,少倾,自她身上起身,转身拿起床上的衬衫套在身上,用似能割断万物的冷硬嗓音道:“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否则在你死之前,我会将这个国家搅得天翻地覆。”
中庭,刚刚在窗口发生的那一幕自然也没逃过其他人的眼睛,清·韩抚住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
莉奥与罗拉担忧的望向安室透,自他身上腾腾升起的杀气让她们一时无法发出声音。
良久,安室透缓缓地回过头来,以锐利到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啊,走掉了!”伊斯莱系好领结,盯着飞驰远去的车子,耸了耸肩,一脸若无其事的笑道:“真是无聊,还想跟他打上一架了。”说到这里,伊斯莱脖子后仰,微微侧首,望着像木偶一样呆坐在床边的毛利兰,唇角上扬,勾出邪肆妖魅的弧度:“我会为了争一个女人去打架这种事,在以前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无法想象的出来!”
室内一片寂静,毛利兰坐在那里仿佛连眨眼的动作都遗忘了,只是默默地盯着地面,失去光彩的眼瞳里像是一潭死水。
伊斯莱转身走到她身边,弯腰揭开礼盒的盒盖,自里面取出一件十分高雅美丽的白色长裙礼服,精致的蕾丝花边,
微微蓬起的裙摆,在阳光中流溢着柔润的光芒。
“穿上它!”伊斯莱将礼服递到她面前:“一个小时候后要去赴一场重要的宴会。”
毛利兰失去了血色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伊斯莱冷着眼瞳,低睨着好像失去灵魂的精致人偶,饱含怒气的扬声道:“要我亲自帮你换么?”
一阵风自敞开的窗户吹进,伊斯莱手中的礼服轻轻飘起。
伊斯莱将手中的礼服冷冷的扔在一边,扬起手臂,就在手指快要狠狠甩在她的脸上的时候,突然僵在了那里,桃白的手指轻柔的抚过她的脸颊,伊斯莱眼瞳一柔,单膝跪在她身前,形状优美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衣襟前开始解扣子。
这是伊斯莱第一次替别人脱衣服,动作意外的轻柔而笨拙,就在他解开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十指微微颤了起来,他平定了一下心神,白皙的脸上不可思议的染上薄薄的红,现在的他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青涩的少年。
毛利兰死水一样的瞳孔里猛然一颤,随即回过神来,一手紧紧拽住睡裙的衣襟,一手拿起一旁的礼服,起身往浴室走去。
等浴室的门重重关上,伊斯莱一手撑在床沿转过身,曲膝坐在地上,一阵晃神。
浴室里,毛利站在镜子前,从镜子里映出苍白的面庞上那双本已经死去的眼瞳再一次浮现出一丝生气,毛利兰苦涩的扯了扯唇:“你还在期待什么?已经……回不到零的身边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死心……有时候,你真是顽强的让人恶心啊!”
这次举办宴会的是日本著名的实业家木本雄一郎,据说与TSFL有长达半个世纪的密切来往,至于是单纯的生意来往,还是也是组织里的一部分,这就不得而知了。
毛利兰坐在后座透过车窗望着停靠着的一辆辆高档名车,汇聚着各行各业的名人的宴会她并不是第一次参加了,每一次都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这种觥筹交错的高雅场合不适合她。
桃白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下颚上,将她的脸缓缓转向身侧的人。
伊斯莱自西服口袋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礼盒,然后自里面取出一根颈饰,一朵娇艳美丽的蓝玫瑰,他微微起身,拥住她,然后将那朵蓝玫瑰侧系在她优美白皙的脖子上。
馥郁的馨香在二人间弥漫,伊斯莱伸指抬起她的下颚,叹息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再慢慢分开,紧接着侧首,再次将薄唇贴上她的唇瓣,细致入微而温柔的深吻。良久,松开她,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望着她的眼瞳,意味深长道:“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过几章就好了,为透兰着急的亲们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