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伸手捧起男人受惊的脸,妩媚一笑,纤细的指尖缓缓描过男人的眉:“那个男人非常危险,虽然他的姿容、身材、气质堪称完美,我也十分渴望能拥有他,但是,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像一条狗那样乖乖听我的话,直觉告诉我,靠近他,或许真的会死,但我对这世界还有留恋,还不想拿命去冒险。”
“丽莎!”诺眉头舒展开来,勾下女人的脖子,狂热的吻过去。
另外两家应该也已经得到了消息,还是先观望一阵子再说,不过那个银发男人……啊,不行,只是想到他的样子身体就有了反应……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将十分有趣。
丽莎轻喘着闭上眼睛,暗暗将身上的人想象成窗前男人的模样,一股热浪席卷全身,让她全身都亢奋起来,她一下子搂住身上的人鲜少的热情的回应的着他的吻。
日本东京一处偏僻的地下酒吧,钢琴声宛如潺潺流动的河水,婉转清扬。
叮——门上的铜铃声响了,坐在桌子和吧台边的人纷纷移目朝着门的方向望去。
是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他手中握着一个被黑色布条包裹着的细长的东西,戴着宽大的墨镜,被刻意压低的鸭舌帽下露出淡金色的发,似被他身上逼人的气势所威吓到,酒吧里一时静谧无声,连钢琴师都忘记了演奏。
男人紧抿着薄唇,停下的脚步再次迈开。
女人们似乎对这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男人十分有兴趣,娇声四起,时不时地冲他抛去飞吻。
不同于女人,男人们的神情显得十分僵硬,或许是觉察到了危险的味道,他们惴惴不安的收敛起浮夸嬉闹的神情埋头喝着酒。
在酒吧最冷清的一角,那里同样坐着两名黑衣人,戴着黑帽子,银色的长发一直垂落到腰上,从宽阔的背影来开应该是个男人,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粗壮的男人。那里,是新客人正在走去的方向。
咣的一声,酒杯中的冰块掉落进酒液里,那名粗壮的男人腾地自座位上站起身,凶神恶煞的瞪着来者,胆子小的人或许能被他的目光吓得尿裤子,受那人粗暴的动作所影响,酒吧里连声音都沉入了黑暗。
一声清透好听的笑声响起,像雨滴落在瓦片上,酒吧里绷紧的气氛似乎缓解了一些。
新客人无奈的耸了耸肩,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要紧张,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打架!换个地方怎么样,你们也不想我在这里谈论组织里的事吧!”
“凭什么我们要听你的?”粗嘎的声音自黏土似的干涩嘴唇间吐出,粗壮身材的男人看上去十分厌恶新客人。
新客人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用十分轻松的口吻道:“嘛,嘛,不要这么凶,好歹我们也曾是同僚。”
一声冷哼声自鼻间发出,是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银发男人,三人一下子都沉默了,尽管如此,酒吧里的氛围变得异常冰冷,像是被无形的蛇紧紧缠住了一般,在所有顾客当中也存在着日本黑帮里的人,虽然他们也经历过打架斗殴甚至拔刀对砍的洗礼,但那个时候与现在遇到的这种压迫性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万籁俱寂,压抑的感觉肆虐全场。
数秒之后,银发男人掐灭手中的烟,吐出一口烟圈后,起身往外走去。
粗壮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没作声,跟在银发男人后面往门外走去。
“抱歉,各位请继续!”浅金色发的男人扫过众人,墨镜后那双望着他们的眼瞳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副眼神,但那薄唇上扬的弧度冷邪的骇人,他淡淡收回眸光转身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