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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淮南离开之后,白菁曼谴退了包厢里的其他人。
并不回答陆止森的话,而是站到他跟前,她面上全无笑意,脸庞紧绷的认真,直入主题地问,“止森,你是什么意思?”
“嗯?”陆止森懒洋洋地挑起一侧眉梢。
“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盛夏是谁。”她握紧了双拳,逐字逐句,“盛夏……她就是那个盛夏吧!”
“哪个盛夏?”
“在我面前用得着装糊涂么,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除了那个盛夏,还能有几个盛夏?”
眼神微暗,陆止森垂眸望着望着面前手中轻晃的酒杯,唇角若有似无从容地笑着说,“慕淮南的盛夏,不是已经死了吗。”
“对。”白菁曼咬唇,美丽的眼瞳里溢满复杂,“她是死了,可现在,她又活过来了!”
陆止森轻笑一声,一口仰头喝下杯中的红酒,将酒杯放到桌上后,适才抬眸凝视向她,“曼曼,你太紧张了。”
“什么?”白菁曼一怔。
“慕淮南的那个盛夏,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当初你跟慕淮南也不熟悉,对他们的事情并不了解,怎么能因为一个名字,你就认定她就是那个盛夏?”
攥紧了双手,她低眸复杂,“我见过她。”
虽然,她见过盛夏的机会也仅仅只有一次。
可哪怕一次,已经足够让她记住盛夏这个人,记住那个被慕淮南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但凡知道慕淮南为她做过什么,只要见过她本人一次,想不记住也很困难。